工作人员反应一秒,然后猛地撑着桌子站起来,“啥?!张凤娟已经过世了?”
这位工作人员年纪不大,可能也就是二十出头,她反应这么大,把她周围的同事都吓了一跳,有个年长的训斥了她一句,她一脸惊悚的回头,“不是啊,师傅,你听这小孩说的,他、他他说张凤娟同志早就过世了,那咱们前两天看见的、的……”
嘴唇哆嗦半天,她还是不敢说出下一个字来,被她称为师傅的女人站起身,她走过来,看了一眼外面的楚绍,“好好说话,小于同志,封建迷信要不得,你这个年轻人的思想怎么比我还落后,大白天的,净自己吓唬自己,先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小于同志吓得连舌头都捋不直了,还怎么问清楚,幸好楚绍善解人意,他率先解释道:“你们误会了,前两天,还有之前几个月来的人不是我妈妈,是我舅娘,她想私吞这笔钱,就一直冒充我妈妈,直到昨天才被我们发现。”
原来是这样啊。
小于同志不哆嗦了,没了吓人的鬼故事,她的胆量又占领高地了。
听楚绍简略的说完来龙去脉,小于同志气愤的一拍桌子,“岂有此理!怎么还有这种人呢,她之前来的时候一口一个同志,对谁都笑,原来是一只笑面虎!她可真给咱们妇女同志和农民兄弟丢脸!”
一边说,小于同志一边撕下刚刚写好的汇款单,举起印章,她用力的在汇款单上砸了两下,砰砰的声音从里面传到外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拆桌子了。
冯如意是小于同志的师傅,要是平时看她这么咋呼,早就开始说教了,但是今天她也很震惊,一时之间,就忘了自己作为师傅的职责。自从小于同志嚷出张凤娟这个名字,除了正在忙的工作人员,后面那些处理文件的、打电话的、喝茶的,就全都凑过来了。一开始他们还安静的旁听,过了一会儿,他们忍不住提问起来。
“张凤娟同志是怎么过世的?”
“汇款一直都是我收的,我记得张凤娟这个名字,从西南来的汇款不多嘛,她家还是固定的,看几回我就记住了,这汇款来了总共也没几个月,幸亏发现得早,对了,你们把钱都要回去没有?”
“收据哪是没有啊,肯定是她把收据扔了,这人心思多,当然不会把收据留着,留出事,她以后还怎么偷钱呐!”
“可惜了,竟然把钱都还上了,不然就冲她冒领军属汇款这一点,她以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西南,军属,楚绍越听心里越着急,难不成真是他爸爸的战友寄来的,他想去拿收据,可小于同志捏着收据,正跟里面的工作人员一起言辞激烈的抨击赵石榴,她都忘了楚绍来这是办业务,而不是给他们提供八卦资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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