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用那张纯洁的脸,和天真的语气说出了似乎很不得了的话。
理查德听见自己的理智一寸寸地溶解,渗透进喧嚣着的骨血。
理查德一手托住少女软而嫩的肉臀,原本侧坐着的的少女被岔开双腿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柔软干燥的阴户,隔着单薄的内裤抵到了一团坚硬的灼热。
理查德情不自禁地联想面前的少女被自己的精液灌满,伸出舌头两眼翻白,挺着大肚子求他操干的模样,或是哺乳期时胀痛的双乳流出的奶液跟自己射出的白浊混在一起的样子。
这是属于男人的劣根性。
如果理查德还残存一丝理智,也许会问她“想好了吗?”。
但是现在的他只想趁着这分不清情况的少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强势而疯狂地占有她,让她来不及后悔。
一只手从裙子下摆探进去,揉捏着白嫩柔软的胸乳,原本黏黏糊糊亲吻着的芙洛狄从嘴边泄出几声难抑的喘息,被低笑着的男人又尽数吞下。
“这就受不了了,嗯?”
男人翠绿色的眼眸里闪动着兴奋的光。
修长的手指捏住已经变得挺翘的乳头,旋转着掐弄已经泛红的可怜茱萸,此时少女的衣服已经被高高撩到锁骨边。
“看,亲爱的。”
有白嫩的乳从指间溢出,“我色情又淫荡的小母狗。”
男人在少女的锁骨边吮吸舔咬的动作,不由得让芙洛狄联想到动物标记自己属地的习性。直到颈边浮现淤紫的红痕,理查德才转向耳朵,湿软的口腔包裹住少女敏感的耳垂,仿佛热意都消融在交接处。
芙洛狄的后背竭力抵住桌边,被围困在理查德怀中与桌子之间的少女显得十分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