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被摁在那棵树上,亲了许久,她的脸现在通红,耳尖尖都在发烫,她微喘,“现在不生气了?”
“还是生气。”宁长鸢低眸,眼里倒映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南歌顿时不开心了,又羞又气,“你这是耍赖!”
都亲了半天,就不认账了!
“公主先主动的。”
“……”
说不过他,南歌又解释道:“我一直都躲着的,看到你要赢了,我才出来。”
“以后不许出来。”宁长鸢声音有些冷,目光紧紧锁着她,似乎执着于让她答应。
男人在气头上,南歌点了点头,“好。”
“嗯。”
宁长鸢面色缓和了许多,一路上,他想了很久,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对怀中的人儿,现在应该是最好的方法了吧。
总算把人哄好了,南歌挽了挽唇,漂亮的凤眼里似映着星辰。
见状,宁太师的眸底忽然又席卷了些许的黯色,倾身,再次吻上了……
“唔,干嘛?”
“臣还有一点点生气,需要公主消。”
“骗人。”
天际露白,大地颜开,屋顶的冰雪化了,冬日里暖阳升起,明媚的清晨又再一次拂过京都城。
昨夜发生的事传遍,震惊了整个京都城,也让很多朝廷的官员心悸受惊,尤其是一些讨好过岳痕的人,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朝堂上下人人自危。
岳痕和岳少辛被判了斩刑,岳氏诛连三族。
一朝天子一朝臣,岳痕仗着先皇的恩赐,居功自傲,不敬君王,以下犯上,通敌叛国,条条罪状,罄竹难书。
这些话语在传过人们耳边的时候,都忍不住心中愤懑。
……
三个月之后。
时光轻浅,徐徐间抚平了伤口,消褪了记忆,如今的京都城已经满园春意,雀上枝头。
如今有一件喜事,倒是传得举国皆知,当朝太师和昭元长公主的婚事定下来了,日子就定在三月初九。
太师府。
“长公主,这边请。”南歌跟着侍卫,一路来到了太师府的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