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靳怀敛住笑意,忙将白鸿熙扶走,“算了爷爷,别跟小妹折腾了。”
不远处,似乎还能听见白鸿熙的数落声:“以后看着你妹妹!不准让她再喝这么多酒!”
“知道了。”
太师府。
宁长鸢回去后一直都待在书房,他平静地站在案前,左手负在身后,右手执着毛笔,目光久久落在宣纸上“凤卓”两个大字上。
周身的气息似淬着寒冰,不断在房间里蔓延。
半晌过后,是笔落纸上的摩擦声,男人薄冽的嗓音不带波澜地响起:“凤卓,你是第一个。”
白纸上,一道横过的墨迹穿过“凤卓”两个字。
第14章 劫持
逃避,虽然可以暂时性把自己藏起来,装作没有发生的样子,但却给别人制造了机会。
一连好几天,南歌都待在将军府没有出去,在花园里练练剑,然后瞎转悠,整天看上去很忙,其实就是心虚。
说是那天去皇陵染了风寒,可是将军府的人都清楚,他们这位长公主殿下每天在府中都活蹦乱跳的。
南歌一如往常正在花园中练剑,束身的银灰色衣裙将南歌的身躯包裹得玲珑有致,手中冷剑的银光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看得人眼花缭乱。
另一边,白靳怀回来就看到了那抹靓丽的身影,转身从侍卫手中接过剑就朝南歌攻了过去。
方才他走近时南歌就已经注意到了他,此刻也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格挡得游刃有余。
俩人一灰一墨,在园中打斗着,南歌自知不敌,所以故意露出破绽,诱敌深入。
可是很快,她发现自己几乎连攻击的机会都找不到,一直都处于防备状态,对方来势强劲,而且速度极快,她应对的招式开始变得吃力,体力也在不断下降。
“铮铮!”
南歌手中的剑被打落,她下意识朝剑看去,可在明白了什么之后,刚有动作,劲风突过,颈间就抵了一柄寒剑。
一场没有什么胜算的局也没有任何奇迹地结束了。
白靳怀收回了自己的剑,扔给了一旁的人,从怀中拿出一方手帕,浅笑着递到南歌面前,“擦擦。”
南歌接过之后一脸郁闷地走到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擦了擦额角的汗渍,叹道:“表哥的身手还是这么令人嫉妒。”
“呵……”白靳怀轻笑,走到南歌对面坐下,“小妹如今倒是会使计了。”
“那又有什么用,在绝对的强敌面前,使了也不过是落了笑话。”
南歌不在意地耸耸肩,她刚刚竟然还露破绽,简直蠢到家了,若是硬抗,说不定还能多撑些时候。
“诶,表哥,你觉得我练了这么几日,有什么变化吗?”
南歌执起桌上的茶壶,给白靳怀倒了一杯,放在他的面前,有些期待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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