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文郁慢慢从她腿间抬起头来,抱住她的腰,又把头埋在她的双乳间,啧啧吮吸着。
感受腿心和胸口传来的阵阵快感,她垂下头,看俯首在她胸口的人。
明明在做这样淫秽的事,他却仍旧出尘干净,清冷的眉眼间沁了一层薄薄的汗,像笼了一层轻雾,若即若离。
不知怎么,这反而引得她更加情动,忍不住偷偷绞了一下双腿,缓解腿心处钻心的瘙痒和空虚
又想让他进来了。
意识到她的动作,他微微顿了顿,湿润长睫轻抬,清浅的眉眼朝她凝望。
忽然陷入到一片琥珀金海中,叶景乔怔忡片刻,下颌倏地被他捏起,唇又给他堵上。
一边沉浸在这个缠绵的湿吻之中,她感觉到自己泥泞不堪的腿心贴上了一根硬铁似的东西,热热地摩挲滑动。
她低吟一声,两腿环上他的腰,无声地催促着。
他会意,两手掰开她的腿,肉棒顶开两片阴唇,就着湿滑的淫水缓缓地再次推入。
陆从钺不得不再次观赏两人做爱的场景。
这一次,两个人都非常急,许是前面的欢爱已经让他们身体实现充分的磨合,好友那根过于粗大的阳具在她的穴中抽送得毫无阻碍,满沾湿滑的淫水,快速地前后抽插。
而她,神情是极致的愉悦,满是细汗的手臂和腿紧缠着好友不放,叫声浸满了浓浓的情欲。
看到她的表情,他的心脏像浸在沸水中,煎熬翻滚,酸胀发痛。
这场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她的呻吟又转变成快要崩溃似的尖叫,两腿痉挛打战,双手紧抱着身上的男人达到了高潮。
“哈啊哈啊”连头发都像浸过水一样湿透,她仰着头,胸口上下起伏,急促地喘息着。
酸软的小腹忽然贴上一只温热的手掌,缓缓抚揉,她舒服地眯了眯眼,侧过身,靠到身边人的怀里。
“累不累?”席文郁搂着她的腰,捋了捋她肩上粘腻的发丝。
叶景乔埋头在他的锁骨处,轻嗅他情欲后身上越发浓郁的清谧气息,懒洋洋说:“累我好饿啊。”
“嗯,等会儿我让人送饭过来。”
叶景乔福至心灵,忽然想起还躲在柜子里的陆从钺,连忙攥着他的手臂,摇了摇:“你抱我去洗澡吧,身上好难受。”
“好。”他轻笑一声,从床上起来,把她打横抱起,缓步走到浴室。
听到房外传来的水声,陆从钺终于从衣柜里面出来。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情欲气息,床单也被两人弄得湿皱不堪,他见了便蹙眉,难以忍耐地从房里走出去。
任何一天都不会比今天更糟糕。
走在寒冽的冬风中,他裹紧大衣,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