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从钺屏着气,努力按捺住心中的怒火,低声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明明是我做错事,是我在电视台苛待你,你惩罚我就够了,为什么要把其他人也扯进来?”
“为什么......要我和你一起陷害他们?”他的声线开始颤抖。
“这次是应谭,下次是文郁,对吗?”
叶景乔肆意欣赏他痛苦崩溃的神情,唇边笑意掺了三分残忍:“真聪明。”
“至于为什么。”她虽然笑着,但一对黑眸依然寒意逼人:“我只能说,有因必有果。”
陆从钺头脑发胀,完全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叶景乔没有多说,只是慢慢爬到沙发上,伸手抱住了他,把头埋在他的颈间。
悄无声息的。
没有往常的虐待,也没有往常的残暴,而是突如其来的温存与依赖,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真羡慕你们这些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良久,她才哑声道。
折腾了大半天,一开始的药物亢奋过后,完全是无穷无尽的疲乏。
应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的,他躺在地毯上,身旁佳人已经离去,不留芳踪。
其他人仍然在无休止地狂欢。
他寻了一圈,终于在一个和四周隔绝的小房间里找到了叶景乔和陆从钺。
两个人当然在做爱。
他看着好友尺寸可观、坚挺粗长的性器在女人汁水淋漓的腿间进出,有些嫉妒。
小时候他们都差不多大,怎么陆从钺就发育得这么好。
他轻咳一声,打断两人正激烈的性爱:“我先走了,咱们改天再约。”
叶景乔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懒懒道:“你走吧,我和从钺再待会儿。”
应谭点点头,贴心地关好门,转身走了。
高潮了两次,身上的催情药不再起效,她推了推陆从钺,示意他从她身上起开。
也没管他还没有发泄出来。
陆从钺眉头紧皱,咬紧牙关,撑在她两边的手臂肌肉绷紧,青筋因为极度的忍耐而鼓突出来。
他猛烈地喘息着,腹肌收缩,腰臀后撤,慢慢将阴茎从女人的蜜穴里抽出,胀得赤红的一根,还在往下滴着粘稠的淫水。
叶景乔在床上整理衣服,一边看他褪下套,用手握着棒身,快速撸动,过了好一阵子,才喷射出浓白的精液。
两人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叶景乔推算好时间,拿出手机,打了两个电话。
第一通是打给边姐的,告诉她赶紧清理场地撤。
第二通是打给朝阳区公安局的。
“我要举报。”叶景乔点了根烟,流畅地报出应谭车的车牌号。
然后,她喷出一缕烟雾,咬字清晰地说:“车主非法持有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