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应谭?有什么事?”
“只是告诉你明天派对的地址,记得来。”应谭带笑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好。”他准备把电话挂了,但女人的手忽然握上他翘立肿胀的阳具,陆从钺不可避免地轻哼了声,嗓音喑哑,带着颤抖的尾音。
应谭立刻识别出是什么声音,兴奋道:“陆从钺,你也开窍了?哎呦可真是活久见!”
陆从钺浓眉皱起,正欲挂断,突然龟头一麻,女人的手指捏住了他的马眼,用指甲刮蹭着冠状沟。
女人嘴唇开阖,无声命令道:“不许挂,躺下。”
陆从钺黑眸直直盯着她,叶景乔不甘示弱地回望过去,他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乖乖躺到地上。
应谭仍在叫嚷:“陆从钺,怎么不说话了?”
回答他的又是男人沉闷的一声喘,应谭屏住呼吸,不知道话筒另一边,自己高傲的好友赤身裸体躺在地上,像一条听话的狗一样向主人袒露腹部。
他腿间粗大的阳具高高竖起,叶景乔哼笑一声,毫不客气地用脚掌重重踩上他的精囊,碾压转圈,挤着两只软中带硬的睾丸。
“唔……”陆从钺知道应谭还在听,竭力忍住喘息,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声闷哼。
叶景乔冷眼看着他那根筋脉分明的阳具顶部越胀越大,马眼吐出一股透明粘稠的腺液,慢慢地,滑到她的脚趾上。
好下贱的身体。
随便踩几脚就能硬成这样。
她顿觉索然无味,收回脚,跑到浴室去冲洗。
应谭听见没有动静了,连忙嘲笑道:“这么快的吗?”
陆从钺没有搭理他,他从地上起来,挂断了电话。
腿间那根丑陋勃发的生殖器仍然硬挺,他却没有去管,草草擦拭了事,然后一件件穿上衣服。
他目光晦暗地望向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女人的身影落在上面,随着她的动作摇曳。
她似乎已经厌倦了他的身体。
这是件好事。
可是,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种空荡荡的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