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点。”卢卡斯不留情地将大掌拍在她屁股上。
欲龙顶端被女孩忽然缩紧的菊穴卡在半道,不上不下,绞得他心口发麻。
“呜呜…已经放松了…”
林路路委屈极了,眼泪都快流下来。男人下手不轻,臀瓣上火辣辣地刺痛,痛里面还带着一阵酥麻,直传到前面那个小口。精液半点都还没排出来,爱液倒是流个不停。再这样下去,她不是肚胀而死,就是脱水而亡。
她已经很努力地让后穴的肌肉放松下来,以便接受男人的挺入。可那里根本不听她支配,从未有过异物入侵的菊洞感受到危险,自动进入防御状态,夹着男人的龟头不肯松,这又不是她的错。
卢卡斯吻了吻她的脖子,用手掐一把她的双乳,狠狠地说“看来,还是得先让你高潮一次。”
还等林路路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卢卡斯已经掰开她的阴唇,将小穴彻底暴露在泽维尔眼前。
她看着眼前男人的眸子暗了暗,蓄势待发的肉棒应景地吐出一点乳白色液体。
“你…你干嘛!”
林路路惊慌去扯卢卡斯的手。
即便跟泽维尔做了这么多次,甚至他也帮她舔过,可让另一个男人掰开小穴让他看,也太夸张了。光是这样,她的头皮已经一阵阵麻,心跳得越来越快。
“真嫉妒啊,宝贝那里看上去好像插进去就会高潮呢。”
卢卡斯笑着舔弄她的耳垂。
视线的余光里,女孩一张一合的肉洞像只贪婪饥饿的小口,急切地想要吞下什么东西。这样的机会要让给另一个人,着实是在挑战他的理智。
独占她是不可能的,这一点他们叁个都清楚。
事实上,他们在她醒过来之前已经达成了共识。正如他绝不可能让塞巴斯蒂安和泽维尔私有她一样,那两个男人也必然会牺牲一切来得到她。
他们必须接受,接受分享她的事实。
“插…插进来…”
林路路已经喘得不行。小穴空虚得不得了,仿佛有上百只蚂蚁在爬,痒意从壁肉传递到小腹,她恨不得抓着男人的肉茎往自己身体里放。
得到允许的男人扶着性器深深插入,挤开湿滑蠕动的穴肉,重重碾上花心。
卢卡斯说得没错,几乎是他完全贯入的同时,女孩就已经高潮了,失神的小脸茫然盯着他,双手无力地攀在他小腹上,像是在推,可一点力道都没有,倒像是欲拒还迎的抚摸。
泽维尔攥紧了拳头,闭上眼睛不去看眼前的美景。手臂上即将愈合的伤口因他绷紧的肌肉而重新涨裂开来,血慢慢淌下。但他感受不到疼痛,阴茎强烈的刺激占据了他的一切感官。
敏感的穴肉热情地贴着他的欲望,层层迭迭的褶皱随着他的插入而舒展开来,紧致包裹着他的形状,像无数张小口,细细吮吸上面突起的青筋脉络。
极致的克制带来濒临失控的体验,这比全然的释放更加刺激神经。理智和本能在博弈,带来深入脊髓的爽感。
泽维尔低哼一声,抱着她的腰快速顶弄。柔软的花心被强劲的力道破开,原本被锁住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倏然倾泻而出。
“不…不…你快出去!”
大股精液堵在小穴里,随着男人腰腹的驰骋而晃动,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这种感觉远比失禁更恐怖,浓稠的液体很难从两人交合的缝隙中渗下来。甬道始终是撑满的,强烈地饱胀感让她分不清男人此刻是插入还是抽出。
最后一下,泽维尔是咬着牙捅进来的。龟头挤入子宫口,又重重拔出来。林路路甚至怀疑自己听见了肚子里面的声音,“啵“地一下,像活塞离开窄小的瓶口。
泽维尔抬着她的腿抽出肉茎,白浊喷溅,在她的胸口肚子上滴落成线,连嘴唇和鼻子都沾上了。
林路路顾不得男人颜射了她的事实,茫然地低头往下看。大股大股的精液从小穴口缓缓涌出,她的肚子也顺势瘪下去一点。
真的有用…
她呆愣愣地想着,忽然觉得屁股一紧。
完了。
她忘记身后还垫着一个男人。
刚才她高潮的时候,后穴随着小腹的痉挛而扩张收缩,顺便把卢卡斯的东西吐了出去。泽维尔的抽插太过激烈,她只顾着抓住下面人的手臂,哼哼唧唧地呻吟,完全忽略了卢卡斯异样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