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维尔将她囚禁了起来。
至少,在狼人的发情期度过之前,他并不准备放过她。
她的眼睛被蕾丝黑布蒙着,因为男人不想看到她仇视的目光。
嘴巴里塞着口球,她不知道他是那里弄来的,也问不出声,因为他不想听她的咒骂。
手脚被皮扣捆着,绑在床沿上。唯有在做爱的时候,男人才会仁慈地松开她,把她的身体摆成各种迎合的姿势。
因为,他不要她反抗。
整个人都是麻木的,从头到脚,连心和大脑也是,无法思考和感受。
她甚至想告诉泽维尔,现在的她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性爱娃娃,除了生理的本能反应,给不了他更多。
泽维尔离开的时候,女仆会如约而至,为她清洗身体,监督她吃饭。偶尔会给疲软的她注射某种药剂,来治愈男人留下的伤口,为下一次性爱做准备。
每次药效发作,花穴里那股巨大的空虚感会吞噬掉她最后一丝理智,她都会哭着求着他插进来。
唯有这种时候,男人会露出一点点之前的温柔,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的情绪,填满她,喂饱她,迷惑她,然后再释放出自己的欲望。
身体的每一处都印下男人的痕迹,青紫色的,淡粉色的。深浅不一的色块仿佛替她做着历史记录,他是如何占有她的。
只有一个地方,他不常碰。
脖子。⒴ùshùwù.lìⅴe(yushuwu.live)
这几天疯狂的性爱中,泽维尔只短暂地亲吻或者浅咬过那里,却不留恋的样子。起初,她以为是他忌于卢卡斯的标记,不愿意碰。可后来,她有了一个猜测。
他不是不愿意碰,而是不敢。
狼人的发情期,漫长持续的做爱和射精,泽维尔居然始终没有标记她。这让她感到疑惑,明明初次见面的那一晚,他就想这么做的。
难道他在害怕什么吗?
像是密不透风的围墙忽然有了一道裂缝,光明从中泄露出来,她的心猛然间照在了那束光里。
疯狂的念头在她脑海中诞生。
标记。
她必须尝试让他标记她。
眼前的女孩突然转变了态度。
泽维尔皱眉,勉强克制住抽插的动作,眯眼探询着她的目的。
“怎么停了?继续嘛…刚才好舒服…”她娇嗔地吻他,娇嫩的双唇落在他的眼梢和额角。她专注地看着他,眼底是魅惑的讨好之意。
他怎么会看不出她的破绽。
像只撒娇的小猫,明明准备亮出爪子来,却偏偏要先靠过来,舔舔他,趁他防备不及再下手。
这是动物世界的生存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