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路路后悔没有喝那个药水,否则她就可以丧失理智,而不是现在这样清醒地接受男人的侵犯。
泽维尔没有直接插进来,因为他告诉她,如果不想接下来两天都含着他的东西的话,最好先想办法让他射几次。
林路路想哭。
她能想什么办法。
粗长的阴茎在她的大腿间已经摩擦很久了,越磨越硬,半点要释放的意思也没有。
她主动地去吻他,摸他的小腹,咬他的下巴,努力让自己的呻吟听上去魅惑一些。
但这些都不管用,反而每次都被他占尽了便宜。
春潮喷溅的时刻,他还要叼着她嘴角一层薄薄的皮,恶狠狠地问她,这么主动,是不是想让他操死她。
她百口莫辩。
男人都一样,绕是泽维尔,平时这么正派严肃的人,说起骚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听得林路路面红耳赤,心尖发痒。
几次潮吹下来,她有些支持不住了,堪堪扶着泽维尔的腰,低喘着哀求:“好…好渴…想喝水…”
她是真的快脱水了,直把湿吻渡过来的唾液当甘霖。
但她还存了一丝小心机。⒴ùshùwù.lìⅴe(yushuwu.live)
“能不能…给我喝点…那种水…” 她小心翼翼地问。
泽维尔皱眉盯着眼前畏缩的女孩看,目光暗了下去。
她是真的不知道催情药水的作用吗?
除了让人类女性阴道口扩张,更好地接受狼人的阴茎外。那种药水还会使她们强制排卵,确保发情期过后怀上狼人的孩子。
药性对身体的伤害很大,一般只会用于驯化性奴。
他自然不舍得让她受伤,但要是…
要是她怀上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就可以把她永远绑在自己身边呢?
这个疯狂而可怕的念头忽然占据了他的思维。
她原本就应该是他一人的。
月神赐予的伴侣,为什么要与别的男人分享?
让她怀孕…
把她困在银月…
是不是就能打破那个诅咒。
他的呼吸愈来愈沉,心脏猛烈地捶打着胸腔。抚摸着女孩的脸,他低哑地问,
“你确定吗?”
恶意的念头占了上风。
她纯净无辜的眼神里充满了迷茫之色,睫毛晃动着,不安地舔舔唇。
她只肖点点头,就会走入他的圈套里。
男人的嗓音哑得让她发慌。
“确定吗?”
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林路路觉得自己好像一只孤立无援的小鸟,扑棱在偌大的海上,底下是咸得发苦的水,她找不到落脚地,也没有食物可循。
而海面上忽然出现了一根类似浮木的东西,小小细细的,她不知该不该降下去。
她紧张又讨好地蹭了蹭男人的腰。
“我…我不知道…那个吃了是不是会舒服一点?” 她犹豫地问。
男人发出一声轻笑,“何止是舒服…”
林路路咽了咽口水。
她相信泽维尔,相信只要是他,就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她仰着头,摸索着男人的唇,微笑着吻了上去:“如果是你给我的,我就喝。”
男人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下,呼吸凝滞。
过了会儿,他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