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还带着另一个男人的味道,那丝散不去的古龙水味不断挑战着男人的忍耐力。
他怎么会不想现在就狠狠操她,把自己涨得发疼的欲根插进她柔软的花穴里,看她哭着求饶,看她敏感的身子泛红,看她拼命忍住叫声的样子。
她知道自己是如何把暴虐的欲望一点点克制下去,假装从容淡定地看着她靠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吗?
他要惩罚她,却不想伤害她。
她是人类,是生命脆弱的弱小生物。
如果狼的一面彻底暴露出来,她必定承受不住。
林路路不知道此刻男人心里正在想什么,只是心情复杂地考虑该如何安抚他。
她畏缩地抬眼看向男人深沉的眸子,支支吾吾解释道:“对不起,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泽维尔看上去不为所动,等待着她继续说话。
“我…” 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我…本来是想让他帮个忙…”
男人挑眉,不置可否。
“是真的!但后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有点急,声音里带着哭腔,可越解释越乱,声音也逐渐小了下去。
她低着头,脸越埋越深,莫名有种要流泪的冲动。
男人皱眉,挑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双目专注地凝视着她的脸庞。他忽然重重叹气,声音低沉地说问:“为什么不找我?”
林路路为难地看着他,嘴唇微张却没有回答。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像让塞巴斯蒂安帮的这个忙,是去地牢里救伊娃。如果对象变成泽维尔,并非不可行,只是…
这会让整件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一来,她要如何向泽维尔解释伊娃的身份和她救伊娃的动机呢;二来,泽维尔作为银月未来的首领,已经破格买下了她。如果再下令要另一个奴隶,必定会引起银月更多的不满;叁来...她存了一点私心。
如果不是泽维尔去,她就可以假装没有介入这件事。等伊娃跟恋人会面后之时,她就可以悄悄溜走,而不用眼睁睁看着他们亲密相拥的样子。
她以为自己跟塞巴斯蒂安的交易,可以让事情变得简单。
不想却让自己陷入了另一个愚蠢的深渊。
空气就这样沉默了很久。
“算了。”
男人忽然不耐烦地长叹,目光变得冰冷起来。
他松开了搂在她腰上的手,转身走向床垫重重坐下,失望而冷漠地盯着她。
林路路错愕地抬头看他,绞着手指不知所措。
从他们第一次遇见开始,泽维尔没有这样的眼神看过她。无论何时,他好像总是那个关心她的角色,哪怕生气的时候,哪怕是上一次她拒绝他的时候,他的目光也不像现在这样冰冷…
像是下定决心要把她抛弃了。
她觉得心里忽然一疼。
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并不陌生,不是吗?
所有人都是这样离开她的,曾经无条件包容她的人,曾经爱她的人,都是这样把错误怪罪到她身上,然后甩开了她。
她早就应该习惯。
泽维尔的双手随意撑在身侧,尽管生理欲望在胯间撑起一个小帐篷,可表情却是冷静的,有种身处高位蔑视一切的王者般的掌控感。可是这个王,却迟迟没有发出指令,像是要她这个奴隶自己作出抉择。
林路路攥紧了手指。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要扑过去,竭尽所有办法取悦他,乞求他原谅自己。她想告诉他自己所有的委屈,包括那些离奇的事,包括那个快要把她压垮的任务。
可是她知道这没有用,她的眼泪、恳求和讨好都被当成狡辩和手段,换不来同情与包容。
从来如此。
她不想自己在这个世界也这么难堪。
林路路用力眨了眨眼睛,把失落的眼泪憋回眼眶里,声音颤抖地说:“不好意思。”然后深吸一口气,干脆地转身,准备往门口走。
男人面色忽然僵硬,眼瞳沉得可怕。
没得她迈出步子,一股强劲的力量忽然将她往后拖。
“啊——” 她猛然间惊叫出声,后背撞进床垫里。
可是叫声只短促地持续了两秒,随即就被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和啃噬覆盖了。
泽维尔已经完全失去了耐性,拽着她的衬衣猛力一扯,剩下几颗未解开纽扣瞬间崩开,“噼啪”地掉落到地板上。
没有遮挡的双乳直接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
泽维尔眯着眼仔细看他留在她身上的点点痕迹,粉色的吻痕,深红色的牙印,好像部落圣女的图腾,昭示着她的归属和身份。
她是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