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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目-胁迫恫吓(1 / 2)

说罢,抬手去揉她的乳,贴耳道:“娘子是不是在众人轮奸之时,因为少卖了一次身才被打了环?试想,倘若真是众人合奸,漾漾美貌,如何能缺少主顾呢?当日领罚,可见别的女子受刑了?那便是二郎戏耍你,他小时候读书就用仿佛的手段料理同窗哩。”

她顿时如五雷轰顶,只觉心口抽痛口舌麻木,险些昏死过去。待缓过气来,就着钟旻的手喝了半盏参茶,这才开口又问:“如此,好消息又是什么?”

钟旻笑道:“如此杀才,如今被你父派人谋算,连人带马翻下山崖,直摔得粉身碎骨。他是有意夺取我家家产,却不想为女儿报了仇,如此还不是美事?”

徐浣错愕半晌,往日桩桩件件如同跑马灯似的过了一遍,突然灵光乍现,顿悟喝问道:“我父不知内情,谋害他又作甚?倘若真是有异心,也该先叫我知道,怎得无声无息就谋死了女婿?我一新妇,连你家门店几何、掌柜谁人得用都不知道,你又在家。现在谋死了他,哪儿轮得到我一个寡妇话事?钟玄朗,你且说句实话,是不是你先霸占了我,后杀了他,为了侵吞家产才在这个节骨眼上设计来赚我夫妇?”

他顿时柔情一敛,冷笑道:“娘子要听实话,那我就告诉你。自我得见娘子以来,除了今日今夜,所有话中,确实有一句最为真心。”

“那是甚么?”

“我一早就告诉了七娘,如今世道,不是狼吞虎,就是虎食狼。钟昱与我并非同母,若非我早早谋划,能有今日出入馆阁?他谋算了七娘,我却如何不能谋算他?”

徐浣冷笑道:“便真个是他谋算我,你也别想妄作好人。被你唬得我竟糊涂了,那日在祠堂,你百般恫吓刁难,想来奇怪,如何而后就转了性情,与我谈起了风月?想必当时就查明了真相,先骗我失身,再等着今日诱我为你驱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