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只有一张大床,没什么好矜持的,两人睡在一张床上,什么都没发生。
第二天一早陆清淮开车把宋绵和她同学一同送回了学校,宋绵的生活又恢复平静。
不过近来她的小区楼下突然多了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大多是在夜里的时候停在楼下,早晨就不见了,和小区的整体水平格格不入。
宋绵虽然怀疑过,但陆清淮的车是奥迪的,她还一直没见过车主,所以后来也就不在意了。
这天晚上宋绵下班早,她洗了澡就窝在沙发弄一些在网上找来的翻译的私活。
快十点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是许久不见的陆清淮的电话,她迟疑了下还是接通。
和她讲话的人意外的不是陆清淮,而是KTV的服务员,对方告知她陆清淮在包厢里喝醉了希望她能把人带走。
还没等宋绵同意,对方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宋绵愣了下,给苏承打了电话,一直没人接。
她只好换了衣服拿着钥匙出门,楼道里的灯应声亮起。
宋绵抬头看了眼那明亮的灯,这灯从陆清淮来找她的第二天就已经修好了,并且整栋楼的灯还有小区楼下的路灯都比以前更亮了。
到了地方,宋绵被服务员引着去了包厢。
包厢里很安静,只有陆清淮一个人手背遮光躺倒在沙发,但是包厢里混战之后烟酒混合着味道并不怎么好闻。
服务员悄无声息的关门离开,宋绵抱臂站在陆清淮身边看了一会儿,他皱着眉脸颊微红,胡乱扯着领带很热很难受的样子。
宋绵弯腰从他的裤子口袋摸他的手机。
陆清淮身子一颤,现在不太明显,但是他已经有反应了。
他反射性的按住她的手腕想把她拉进怀里。
但宋绵更快,她直接挣开他的手掏出了他的手机,轻松解码,然后打电话给了苏承。
电话一秒接通,苏承的声音传来,在安静的包厢里格外的明显,“陆总?”
陆清淮细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
果然是故意的。
宋绵直接挂断了电话把他的手机丢在了他的身侧,没什么情绪道“陆清淮别装了,我知道你没醉,这么耗下去没什么意义。”
陆清淮没动作,只难受的哼了下。
宋绵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她刚走到门口,手按在门把手上正要往下按,沙发上的人突然扑过来按着她的手臂反剪在腰后把她压在门板上,手边的灯也被啪的一声按灭,包厢内陷入一片黑暗。
宋绵肩膀磕到门板,她疼的“嘶”了一声,身子被牢牢压在门板上动弹不得。
火光电石之间,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陆清淮从后面扳着她的下巴把她脸扭侧,带着酒气的灼热的唇就压了下来。
略微冰冷的唇瓣被他含着,他动作粗野的捧着她的脸和她接吻。
思念破笼而出,陆清淮柔软的舌头顶开她的牙关伸进去搅着她的软舌反复的纠缠。
宋绵挣扎了下仍旧被他用力的扣着手腕按在自己的后腰,并且他愈加过分的用胯部顶着她被紧身牛仔裤包裹的浑圆臀部来回磨蹭着用力往前压。
宋绵闷哼了声,陆清淮卷着她的舌头,湿润的口腔吮着咬着,一圈一圈的搅弄将她吻得舌根发麻,口腔逐渐被他口腔中的酒精味浸染,大脑昏沉有些缺氧,身子也逐渐软了下来。
陆清淮又舔了下她的唇瓣,在她唇角又啄了两下后才猛的离开了她的唇。
他埋在她的肩膀,呼吸已经急促的不像话。
包厢外的走廊上昏黄暗沉的光透过门板中间的竖长的椭圆形玻璃照射进来。
宋绵仰着脑袋喘息了两下,脸颊已经绯红冒汗。
她撑在门板上的另一手下滑了一点,“陆清淮,你……”
“宝宝别走,我好想你,真的想你想的快要疯了。”
陆清淮有些哑有些委屈的声音从她的耳边传来,听起来像在耳语又像是在撒娇。
宋绵轻抿了下有些疼的唇瓣垂着眸没说话。
“宝宝已经快一个月了,你什么时候才跟我回家呀?”
宋绵不说话,陆清淮的声音愈加的委屈,好像失落的小狗,不停的用脑袋蹭着她的脖子委屈又失落的追问。
“我还没想好。”宋绵诚实道。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很好,她越是独自生活越是觉得自己之前菟丝花依附又被束缚的生活畸形病态,可陆清淮……
他从头到尾要的都是一个肯定的答案,她感觉他愿意给她半个月的时间就已经是他的极限,谁知他已经一个月都没有主动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满怀希望耐心苦等了那么久,半个月前的那次误会他已经快要气炸了到最后也没有对她做什么……
她如果真的敢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宋绵已经能想象到自己会被他怎么对待了。
果然,陆清淮已经开始在生气了。
他沉默了一会,再次用力的捏住她的下颌封住她的唇,同时另一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内侧无任何阻隔的粗暴的揉弄着她温软滑腻的胸乳。
宋绵低叫了声,胸部被他揉的发疼,她拼命推着他的手臂向后缩着脑袋急促道“陆清淮你要强迫我吗?”
陆清淮的动作一下子僵住。
宋绵以为他要放弃了正准备整理下被弄的凌乱的衣服,谁知下一秒后颈的软肉被他报复性的咬了一口,他理直气壮的和她耍无赖:
“我没有,我醉了,反正我不管,醉了的人不管做什么都不算数。”
宋绵快气疯了,他怎么幼稚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她气的用力去踩他的脚,他也不躲,就算被她踩着也要占她的便宜。
宋绵外套被扯了下来,里面是一件修身的毛衣,陆清淮亲吻着她侧颈细嫩的皮肤,边钻进她的毛衣解她内衣的扣子,边手抵在她腿缝处隔着牛仔裤用手指用力往她的私处顶了两下后感觉到她身子的颤抖紧绷开始解她牛仔裤的扣子。
“陆清淮你别给我耍酒疯,你根本就没喝醉……”
宋绵用力推着他的手却是无法撼动他半分,反而顺着他的手臂摸到了他臂上紧绷的青筋和肌肉。
那里又硬又热,极具力量感,将她牢牢压制。
“谁说我没喝醉?”陆清淮咬着她的耳朵,低沉的声音入耳好像过了电流一般酥酥麻麻的。
他对着她撒娇的抱怨“宝宝,我已经被那群傻逼灌得走不动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