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一沉吟,说“这样吧,主人今天先勉为其难,用用母狗的肛门吧”
果然。
他哪里会那么善良。
马克笔的笔尖在臀肉上划过,如蚊蚁细咬,滋生难耐的痒意,我经不住扭动几下臀部,他咬我腰侧的软肉,告诫“再动一下,等会儿不扩张直接操你”
扩张?什么意思?
我不是太懂,但还是识时务地立马恢复好姿势。
因为太痒,我无暇也无从猜测他在我身上写了什么,但我能感受他每一次着笔都非常认真细致,像是风雅之士在给瓷器题字,不免衬得我的字迹如鬼画桃符。
“周樾”他写完最后一笔,合上笔帽,用笔点了点我的腿根,说“你应该好好练练字了,还有,这些是你新写的吧?”
糟糕,被发现了。
“嗯”我老实承认。
两天不洗澡谁受得了啊……何况这个马克笔还是水性的,一碰水就掉,留点汗就糊了。
他轻哼“幸好你不干刑事,不然你可能先当事人一步进去,伪造证据都不用心”
什么奇怪的逻辑……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为什么我要伪造证据,我是律师,又不是犯罪嫌疑人。
“话说我最近真的接了一个刑事案件,标的额接近九位数。对方好像在当地很有势力,当事人一个月前就报过警了,警方一直在拖着不给立案,我让他们出具不予立案通知书,他们又不敢,怕当事人拿着去京市上访”
“还有别人跟你一起办这个案子吗?”
默了半晌,他问我,有点严肃,不是好奇的语气。
“我们所刑事部主任和我一起,我只是个副手”
“嗯”谢渊的脸色沉了下去,眉心渐渐拧紧,似乎在思考什么。
他神色上的变化让我没由来地有点心慌,难道他知道什么?于是我问“怎么了?”
“没什么”他拍拍我的脸,从盒子里取出项圈,换了副辞色,询问我的意见“坐好,主人给你戴还是自己戴?”
“要主人给戴”
虽然思绪还在刚才的事情上,我也没有放过这个可以撒娇的机会。
“嗯,好”
像是在进行迟来的认主仪式,他婆娑我的脸颊,命令我跪到他的脚下。
“周樾”
他叫我的名字,声音异常温柔。
“谢谢你,让我做你的主人。”
“我向你许诺,所有你交给我的权力,我都不会滥用,更不会伤害你,我会尽我所能去保护你、爱护你,让你成长”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觉得鼻头泛酸,又想哭了。
“乖,不哭”他安抚似的亲吻我的额角,用手束拢我的发丝,拨到一侧肩头,取出项圈,在我的后颈扣好。
“爬到浴室”他走到我的身后,脚趾在背脊中心处略施力道,我自觉摆成塌腰撅臀的姿势。
一个手掌心大小的物体被放置在我的腰窝上,他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温声好言相劝“中途不要掉下来,否则生理期我也照样抽你抽到下不了床,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