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下班的时候,我去洗手间换了条掐腰过膝裙,v领的紧身款式,身材曲线毕露无疑,配着一头闷青色长卷发和并不清淡的妆容,小性感的味道。
这番打扮在办公室引起不小的骚动。同事们纷纷问询,我是不是有了什么新情况。
我浅笑着摇摇头,又拉扯两句,披上风衣和他们道了再见,转身离开。
我不是那种对恋情藏着掖着的性格,但到底和谢渊只是炮友关系,上不了台面,没有供人讨论的身份和必要。
且我确实因为他的邀请而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期待,并被此折磨了一天——吃饭、看电影,似乎更像情侣间的约会,而非炮友之间的正常往来。
二十多个小时里,我反复用理智敲打自己、告诫自己——谢渊是个危险的、在感情方面游刃有余的男人,不要对这段关系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更不要陷进去,一定要做好随时抽身而退的准备。
仿佛陷入了某种死循环,患得患失,自我折磨,好一阵坏一阵、玩不起又放不下。
等红灯的间隙,我按下车窗,放进来寒冽的冷风,试图靠此吹散脑子里纷乱的思绪。
但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到了约定的餐厅,门口有穿着日式和服的男子安排泊车,待我停好车报上谢渊的名字,他引我入内。
进入包房,我脱了鞋踩上榻榻米,服务生自觉退下,合上拉门,给我们留下一片私密的空间。
“今天很美”他夸奖我,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谢谢”我客套点头,在他对面屈膝坐下。
经过一路的思想斗争,我的情绪又糟糕了下去,神色拘束,语气也不免透着疏淡。
“怎么?”他敏锐察觉,向我确认“又有小情绪了?”
“没有,是工作上的事情”我下意识去否认。
大概他已经习惯了我朝令夕改的性子,倒也不恼,起身走近,贴着我坐下,自顾捞过我的手,放在自己手里,细细把玩。
“老板说今天有新到的海胆,我让他留了两份,刺身还是炙烤?”
“刺身吧”
“好”
他捏了捏我的手心,指腹捻着我的指关节细细地搓揉,温声与我交谈。他用亲密但不逾矩的动作消融我的被动,使得我的身体和神经都渐渐松弛了些。
响起两下叩门声,我下意识抽回被他把玩的那只手,却被他一下攥住,合拢五指,扣在手心里。
我不明就里看他一眼,包间的门被拉开,服务生端着餐食进来,身后跟了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