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他取下了我口中的皮带,因为叼得太久,我的下巴还在微微打着颤,那里被口水洇得亮晶晶的。
“抖得这么厉害,是不是有点冷?”
谢渊蹲下,揉了揉我的发顶,接着用手掌托着我的面颊,拇指指腹在我眼下轻轻婆娑着,他是在替我擦拭那里的泪痕吗?
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像只迷途的小狗,讨好地用脸蹭他的掌心,渴望他施我以温暖。我以为他会抱我,或者给我披件衣服,可是他没有。
“多爬两圈吧,自然就暖和起来了”他对我笑。
变态。我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在心里暗骂。
虽是这么说,他还是走去墙边按下开关,打开了调教室里的空调。
我犹豫着慢吞吞地爬了起来。
“母狗爬得这么慢?快点”谢渊不满地催促,接着“啪”地一声,皮带狠狠甩在我的臀上。
眼泪几乎是瞬间涌了上来,我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加快了速度,狼狈地绕着屋子爬,他迈着大步跟在后头,一下接着一下,不给我放松喘息的机会,用皮带抽着我,逼我越爬越快。
“爬到笼子里去”他命令我。
屁股像被烧红的铁烙过,钻心地疼,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逃命似的钻进了笼子。
进去的瞬间,我居然觉得松了口气。
笼子本是侮辱性极强的存在,此刻却成了我的避风港、避难所。
不知是环境温度上升了,还是如他所言,运动让身体变热,我的皮肤上已经蒙了一层细汗。
身上到处都是红痕和淤青,铁笼硌着我,痛意加倍。我在笼子里抽噎着蜷成一团,把最脆弱的地方藏起,露出相对耐痛的背脊,呈现一种自我保护的状态。
是我让渡给他的权力,是我让他伤害我的,真正厌恶我的人是我,真正伤害我的人,也是我。
“母狗,知道为什么把你关起来吗?”
“不……不知道”我哽咽着。
“不知道?把手伸出来!”
我颤巍巍从笼子里伸出了双手,自觉把手心朝上打开。
他从高处睨着我,一皮带抽了下来,手心像热水里烹煮的虾仁,迅速由白变红,钻心的疼痛让我忍不住攥起手指。
明明柜子里有那么多用具,他今天却偏爱皮带,这玩意打人真的太疼了……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