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还不知餍足,乐此不彼地询问:“看见了吗?你还在流水呢,姐。”
夏蝶没力气回答,他就捏开她的嘴逗弄她的舌,两只夹着她温热滑腻的舌尖一扯,津液滴在了他的手上,画面好不香艳。
谢却蘼调笑着问:“姐,你怎么不仅下面会流水,上面也会呢?”
空中传来鸟叫声,眼前还有不知名的小飞虫嗡嗡飞绕,她的裤子被潦草脱掉,沾了土的旧衬衫狼狈地挂在身上,而他截然不同,衣冠楚楚就把她祸害成了现在的样子。
野合让她宕机的大脑亢奋,反映在身体上是热情的小穴,吃力地吞吐着尺寸不符的东西。
夏蝶凌润的桃花眼空洞地倒映着头顶那株随着他们动作簌簌摇动的玉米,视野里晃动的玉米叶每一下低伏都几乎拍在她的脸上,她感觉也自己也像玉米,是那种被铁签串起来在火上炙烤的熟玉米。
她化成一滩无力的水,无助地被鞭挞。
谢却蘼又狠狠肏进百十下,她的甬道抽搐着喷淋出一线热液,他才狠狠挺到深处射了出来,若此刻望去,能瞥见他的额头已然青筋暴起。
谢却蘼松开手,夏蝶倒在田埂上没命地喘。
这下她的半边身子真的倾斜躺在了泥土上,暗紫色的长发甚至盖住了玉米的根须。
终于结束了,她在心里暗暗高兴终于逃过一劫,等着他退出去。
可他的鸡巴还没从她的穴里拔出来就立刻又硬了起来。
草!夏蝶心里暗骂,少年的玩意儿就这么精神吗?!
真是烦的不行。她提心吊胆,生怕他再次提枪上阵。
没想到他很利索地退了出来,夏蝶都惊觉有点反常,他的话总是很多。
“姐,你看看你现在,好脏啊。”
他的笑声低低地从胸腔传来,夹杂着不太明显的喘息,不知为何竟然听出了一点性感。
夏蝶懊恼闭眼,噢,原来是错怪了他,还是话多的让人讨厌。
不过谢却蘼说的却没错,任谁看到这淫秽的场景大概都会评价,她被弄脏了。
“脏死了。”
他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