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雪会上一个人也不熟,又被赵啟白拉来坐他旁边,赵啟白不跟她说话,她就坐不住了,喝了两杯菊花酒,就借口去解手,先溜了。
本来是来看赵啟白的笑话的,结果没看到笑话不说,自己还被人家拉着做挡箭牌。
祝雪慢慢溜达着,眼前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挺直的背影,落拓地靠坐在假山边,拎着瓶酒,失魂落魄地自斟自饮。
她几乎认不出来他。
他在她眼里,永远是自持的、自律的、理性的,从不多沾一滴酒,她什么时候见过这样放纵的他?
男人听见脚步声,透过微乱的鬓发看过来。
“师妹。”他道。
“嗯。”祝雪声音有些沙哑。
“你不要我了。”他的声线平稳,似乎比平日里还要理智。
祝雪鼻子一酸,“明明是你不要我了,卫方覃,你不要颠倒黑白。”
卫方覃突然站起身,走了过来,捉住祝雪的手臂,低头狠狠吻上了祝雪的唇。
他从未如此有攻击性,带着酒味儿的舌攻城略地,舔遍祝雪口中每一寸,吸走每一分氧气。
他握着她手臂的手越收越紧,紧到祝雪感到疼痛。
祝雪被吻得头晕,却不想将他推开,贪婪地沉迷在久违的卫方覃的唇舌中。
祝雪主动抱住他的腰,让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他的身体仿佛是她的解药,抱住带着草药清香的肉体的刹那,她感到一种蔓延至全身的舒适。
她很想把他剥光,藏进他的身体里,或者把他吃下去。
或许她从未意识到,但是这一刻,她知道,她爱他,非常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