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漫长的吻结束,吕星移满脸红晕地喘息,耳边隆隆作响,他想不到其他,只觉得自己要完了,要栽了,要死在她手里了。
祝雪意犹未尽,她觉得自己亲的嘴巴甜甜的香香的,很想再品尝赏玩一番,然而嘴巴自己逃走了,让她有些不开心。
“能抱抱我吗?”祝雪仰着头看他,仍是看不清五官,但她下意识地觉得这个人让她有些安心。
吕星移迟疑地伸出双手,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男性的气息把祝雪包围,祝雪闭上眼睛安静地汲取着力量。
过了许久,久到吕星移以为可以这样抱到地老天荒,祝雪突然开口道:“我想喝酒。”
吕星移:“……不能再喝了。”
“我想喝,不然这里痛。”祝雪拿着他的手腕,放在自己胸口。
“我给你揉揉,不能喝了。”
“揉揉也痛。”
“那怎么不痛?除了喝酒。”
“可以做爱吗?”祝雪突然仰头看他。
“你刚刚说什么……?”吕星移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说我要跟你做爱。”祝雪认真道。
吕星移沉默片刻,“你知道我是谁吗?”
祝雪毫不犹豫地摇头,“不知道。”
吕星移攒着的一股气力卸了,世界的一切重新清晰,遥远的蝉鸣,风吹树叶的沙响,甚至前院男人女人的媚叫。
他道:“你想做爱我可以帮你找那些小倌,我帮不了你。”
“为什么?”祝雪迷茫地问道。
“我有贞操锁。”
祝雪痴痴一笑,“有贞操锁也没事啊!”
她拽着他,使出些内力,拖着他进了房间,她不知道是谁的,吕星移却不知是喜是怒地发现是他自己的房间。
看着祝雪熟门熟路地从床下拽出了一个木箱,吕星移喉结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