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停止的疼痛让台上的人略微抬了抬眼皮,整个处刑过程,他的神智都是清醒的,清醒的感受着痛苦,清醒地记住此刻的恨意。
他透过杂乱的发丝扫视在场的所有人,似要把他们都刻在自己的脑海里。
看到赵啟白,他心中冷冷一笑。
然而当赵啟白旁边的娇小身影映入眼帘时,他狠狠一震。
那人就那么站在那儿,目光只落在高园和黄金面具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分给他。她眸光冷漠,仿佛事不关己。
他拖着痛到极致的身躯,想往她那边靠近些,让她也看看自己。
脚上的铁钉尽职尽责地固定着他,他仅是轻轻一动,便是血流如注。
他想发出声音,但是穿胸而过的伤口让他无力发声,只有咴咴的气音从口中吐出。
她似乎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微微转头。
他几乎呼吸停滞。
然而她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又重新看向台下对峙的二人,仿佛只是在看陌生人。
从未感受过的心脏绞痛抓住了他,丝丝缕缕,仿佛是在心脏上刻痕,他竟觉比刚刚的酷刑还要难以忍受。
祝雪紧张地关注着事态发展,她心情不太好,总觉得让赵啟白诓了一波大的,亏得她肉疼。
确定了秋儿性命无忧,她就放松了许多,想着怎么安排他。依稀记得他跟赵啟白关系复杂,如果真的把他丢给赵啟白自己不管的话,可能有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