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死......”万贵君哽咽道,“我想你好好活着,我想给你生个孩儿。”
陈子清眼神明媚了些,揽着他的肩轻轻拍哄着他,“没事的,我身子特殊,怀不了孩儿,是我的问题,不怪你。”
万贵君终于忍不住抽噎起来,他在陈子清稚嫩的臂弯里颤着双肩,胡乱地蹭着脸上的泪水。
“轻些擦。都要红了。”陈子清哄着他,一边取了块干净的帕子,代替了万贵君的手将人脸上的泪痕一一拭去。
“今日...是我不好。”万贵君哭得失了声,“不该因为雪年的事,给你脸色看。”
“没事,我都知道,是小郁心里有我。”陈子清平静地安抚着他的情绪,将人的脑袋抱在自己怀里,问道,“小郁可曾嫌自己的妻是个身长不足五尺的侏儒吗?”
“清儿是我的宝宝。”万贵君咬着唇竭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发颤,“不准这么说自己。”
见人如此,陈子清便知是哄好了,声音渐渐柔软下来,贴着万贵君的耳根道:“阿父,我今日很难过,我欠了别人的人情,都是我疏忽了,才害得他这样。”
万贵君便也回揽住她,轻轻解开了自己胸前的衣服,温声道:“过来。”
陈子清便从善如流躺了过去,含住了她最喜欢的东西,惬意地吸吮吞咽着。
月伏半弯,此刻的将军府却是乱成一团。
林向晚脸色铁青,盯着夜狰道:“你的意思是,今日他一个人在府上待着?”
夜狰忙跪下来认错:“属下看护不周,请主人责罚。”
夜刹张了张口,看了眼林向晚的脸色心道还是不求情为妙,届时她领双倍替夜狰挨了便是。
“我现在罚你还有什么用!”林向晚喝了一声,一把揽下桌上的那对玉镯,转而往后屋的汤池去了。
“如何?”她沉声道。
司琴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主...主子已...已经在...里面一天了。”
“怎不知来通报我一声!”林向晚厉声道。
司琴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找、找了,您...您不在!”
林向晚想起自己一直待在万宝楼的地宫里,这些人如何寻得到她,懊恼地一锁眉,推开门便走了进去。
汤池内水汽蒸腾,隐隐约约还传来几声压抑的呻丨吟。
林向晚不敢耽搁,忙进去找寻云宸,轻声唤道:“乖乖?你在吗?”
她边走边解了自己的外袍,入内则看见云宸单披着件中衣,已经完全被水浸透,满面潮红只顾着将自己往水里泡,那水位几乎要埋过脸去了。
“云宸!”林向晚见他意识混沌到连自己来了都不知,连忙走过去将云宸从水里捞起来,抱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