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他想做您的正牌夫主,不想低人一头。”手指尖疼得钻心,红芍眼眶都湿了,再被逼一逼绝对要哭出声来。
“许了你什么好处?”
“银钱...说等他做了主夫,就放我离去,让我自己安身。”红芍战战兢兢,生怕林向晚一个不顺心又给他拔下一片指甲来。
这很奇怪。并不符合常理。
林向晚皱紧了眉。
许如良如今并未与陈芮有何瓜葛,怎么会用到当年陈芮陷害云宸所用的寒毒呢?他是从哪里得来的?
蔚王给的?原因何在?
林向晚陷入深深的疑惑中,她松开了红芍,轻声道:“我给你双倍,咱们玩玩反间计,如何?”
红芍惊恐地看着林向晚,握紧了自己的伤处不住缩着身子,不知该不该信。
海棠不是说林向晚温柔极了吗?都是假的!
“你看,我是监察总司,今后林家总归是我当家。”林向晚徐声商量着,“难道你宁愿相信一个还没进门的太监,也不愿相信我么?”
“若...若我不答应呢?”红芍试探着道。
林向晚直言道:“那你可能得死。”
“......”红芍连连点头,“唯总司大人马首是瞻!”
那一声“妻主”,打死他也不敢再叫了。
“好孩子。”林向晚和蔼地看了眼红芍,“从今日起,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有什么异心,你是知晓后果的。”
红芍后背发凉,跪坐在床上连连应声。
“夜刹,给他上些药罢。”林向晚吩咐一声,便往主屋里去。
夜刹虽说那药有夜狰盯着,云宸半点没沾着,可她想想还是觉得心疼极了。
斜阳入室,松烟锦衫的男人正伏案阅卷,还很有精神地拿着毛笔批来画去,也不知在看什么东西。
林向晚静静瞧了片刻,趴在窗棂上轻声道:“该吃饭了。”
云宸笔尖一顿,转头望向床边逆光而立的林向晚,那点余晕颜色恰到好处,将穿着劲装的女人硬是托出几分的温柔来。
“还不是很饿。”云宸回了一句。
林向晚便进来盘腿坐在那张几案的对面,托着脸颊笑眼盯着云宸看,“那我等你一起。”
“......”云宸不自在地挺了挺后背,状似不经意道,“晚上呢?”
林向晚看着他笑,“哎呀,晚上某人不是都替我安排好了?是去绿萼还是梨花,还不是听他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