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敢才怪!
连菀从鼻孔里喷出一个鄙视的哼声,再次闭上眼入了定。
陆折就纳闷,这么霸道的麻麻怎么生出那么可爱的崽崽?!!
翌日清晨。
妙莲观鸟声频频,初夏的阳光投过来,三清殿屋脊上的兽全被镀上了一层金箔。
道醇照例第一个起床,拿着长长的扫帚惺忪着眼睛去开门去扫地。
刚扫到灵官殿前,就看见连菀绕过长廊走了出来。
道醇赶紧鞠躬喊道:“祖婆婆,这么早就起来了啊。”
连菀顿了下,“我什么时候睡过觉!”
道醇憨乎乎地笑起来,“昨晚你和祖爷爷一起进了洞房……”
“洞什么洞?再说我就把你塞进花蛇的冬眠洞里。”连菀两袖一甩,冷脸转身。
道醇:“…………”咦!祖婆婆也太口是心非了。
就在这时,崽崽们穿着mini版道袍吨吨吨地跑过来了。身后紧跟着宗青和陆燃。
妹妹崽的头发已经可以扎出一个丸子头,高高耸立在头顶,显得格外萌哒哒。
她一看见连菀就上前奶叽叽地喊道:“麻麻,早安哦!”
连菀一听心都化了,赶紧转身蹲下抱住妹妹崽,“乖哦。”
“麻麻,你怎么这么早都起来了?”
其他两只小公花也赶紧冲过去,试图多闻闻来自麻麻的气味。
连菀哦了一声,“麻麻睡够了就起来了。”
在一旁杵着扫帚的道醇撇撇嘴。
傲娇毒舌的祖婆婆竟然也有被拿捏的这天!
宗青笑着说老道长连夜下山让人做了三套小道袍。他刚才随便拍两张就跟主题大片似的,好看地让人挪不开眼。
卷毛崽故意朝连菀施了个礼,小手抱得紧紧的,一姿一态萌得要人命。
这时,陆折从后院走过来。
他像是被人碾压了身体般,表情痛苦着扭着腰,甩动着胳膊。
宗青瞪大眼睛,继而转身看着连菀。
他什么也不敢问,也不敢说。
陆折瞧见三个崽崽,昨夜趴在桌上睡觉的痛苦一扫而光。
连走路的步子都轻快许多。
三个崽崽争先恐后对着陆折说话。
卷毛崽说昨晚花蛇带他们去妙莲崖最高顶看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