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眉眼一跳,不可置信地看着陆折。
陆折又急又气,这是连菀送他的玉佩,这贱人竟然想抢走。
风姨急急又在陆折的胸口摸了个来回。
这家伙胸口为什么有团风?这风与她的凌冽西风恰成对比。她刮出来的风有多凶猛,这风就有多和畅温柔。
这是东方风神才能掌控的风,为什么会在一个凡人身上出现??
风姨眯起眼,冷笑道:“你到底是谁?”
陆折大喊着你放开我,试图从风姨的掌控中逃脱,却怎么都挣脱不掉。
风姨勾起黑绳,一块润白古玉从里面跳出来,她的手指摩挲其上,忽然一股强大的力量从玉佩里冲出来,正中她的胸口,她大叫一声松开手,陆折咻的一下坠落地上。
他喘着气握住玉佩,抬眼看着撞在墙角的风姨……
风姨又气又恼,妈的,竟然中了招数。
这到底是谁在凡人身上挂这么狠辣的妖玉牌?
陆折捏着玉佩,踉跄站起来,忽然鼻息间萦绕着那抹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香味。
他猛然回头,庭院中有一道白影闪过,等三秒,连菀径直出现在他的面前。
多日不见,再见她,却又是在这种要死的场合。
陆折抿了下唇,连菀送他的玉佩,方才救了他,所以祖婆婆对他应是另有不同吧。
“我就知道是你!”风姨扶着墙站起来,擦了擦唇角的血迹,吼道:“来吧,两百年前我们大打一场,没有分胜负,今天就在这小子面前,让我了解了你。从此以后妙莲崖归我,灵泉归我……”
连菀唇角勾起,“风姨,你是来搞笑的吗?我的本体没了,妙莲崖就没了,灵泉也就没了!”
陆折:“……”什么本体?
风姨黑着脸,“你意思是我还得好好供着你是吧?!”
连菀手腕一挑,十二瓣莲花灯骤然亮起,她冷冷道:“不如先把你供起来祭奠!”
她把陆折往后使劲一推,甩出花瓣飞剑,直直冲向风姨。
陆折瞬时被光圈刺得眼都张不开,狂风走石和花剑交织在一起,压根分不清谁是谁。
他急得想上前帮忙,却也知道自己上去只有送死的份。
他咬着牙,猫着腰过去看管家。管家浑身都是血,陆折眼圈泛红,把他背起来急急往外走。
刚冲到大门口,竟看见宗青带着三个崽崽从车上下来。
他气坏了,“宗青,你怎么能带他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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