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露不愧是清污祛病第一良药。
芙蕖气过了头,终于想起一件事。
她拿出手机,递过去给连菀看。
“三清观附近一个小区今天突然来了一大群白鸽。”
连菀看过去,小区的屋顶门口树上甚至地面都站满了咕咕咕咕叫的鸽子。
“这是我养的。今天被要死的唢呐声给惊得全飞去出了。还好一只不少地飞回来。”
“这小区看着眼熟啊。”
芙蕖哦了一声,“咱们去过,就是向阳小区。”
连菀看着她,芙蕖嘿嘿笑,“只能说有缘分哦。代替墨玉吹唢呐的也是他!”
连菀:“…………”
翌日早晨。
陆折端着一杯咖啡,坐在阳台上盯着快要蔓过整个阳台防盗窗的凤梨草。
仲春的阳光暖和无比,倾斜在阳台上,将半边凤梨草都照得金黄灿烂。
他起身将咖啡放回客厅桌面,然后去卫生间拿喷壶。
凤梨草内三个崽崽瑟瑟发抖。
卷毛崽:“粑粑大清早盯着凤梨草看,我有种被脱光衣服的错觉。”
红心崽:“我也是,我止不住地抖。粑粑的眼神好犀利。好像要把凤梨草拿去烧了似的。”
妹妹崽:“你们多虑了。被粑粑的目光亲切注视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卷毛崽和红心崽面面相觑,妹妹的理解视总是如此与众不同。
陆折装满了水,拎着水壶过来给凤梨草浇水。
他一边喷,一边靠近仔细观察,试图从中发现什么异常。
粑粑漂亮的五官在三个崽崽面前变大又变大……太可怕了!
就连妹妹崽也忍不住抓住哥哥们的手,头顶上的小揪揪抖啊抖,脑海里一直预想那个画面:粑粑忽然一把扯开凤梨草,他们三个一脸懵逼地杵在那,然后呢?
叫粑粑的话,粑粑会不会心脏病复发死掉!
叫叔叔的话,粑粑会一脸懵逼然后心脏病复发死掉!
或许他们三个可以一起隐身消失,粑粑可能会揉揉眼睛,然后去医院看眼科。
卷毛崽:粑粑的眼睫毛可真长,想在上面荡秋千。
红心崽:粑粑的鼻梁又高又挺,想在上面滑滑梯。
妹妹崽要是知道两个哥哥内心的想法估计要当场气吐血。
陆折的手指摩挲着凤梨草的表面,指甲稍微戳一下,表皮便渗出浓郁的青色液体出来。
果然生命力强健!
凤梨草像是一团巨大的胡须,根株从上垂下,看不到根,也不用土壤滋润,如果养它的人比较懒,挂在阳台上随意沾染露水雨水并能活……只是它涨势非常慢,慢得比老头子长胡子都要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