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这两个是喝醉酒了还是脑抽抽了,竟然在大家上广而告之骂自己?
简直匪夷所思。
冯氏夫妇走了不到一百米,大家伙都听明白他们做的坏事。当然他们夫妻两个没胆子说出兰花精的存在,更不敢把连菀和芙蕖等人暴露出去,他们只说自己是贼,不要脸的贼。
不远处,陆折瞧着这一幕,简直叹为观止。
连菀就站在他旁边,他想了想还是往旁边站了站。
谁都能得罪,这女人不能得罪。
芙蕖笑得直拍手,“姐姐,还是你厉害。”
连菀微笑,转脸问陆折:“这是不是你们说的社会性死亡?”
陆折:“……没错。”
连菀转身往三清观方向走,月亮高悬,只是星星看不到几颗。
连菀很想念妙莲观,只是崽崽们还没找到,她不能回去。
芙蕖紧跟其上,“姐,过几天我们三清观搞道音演唱会,一票难得,好多人求着我赐票我都不愿意给……”
她眼睛眨巴眨巴,希望从连菀嘴里听到一个求字。不求也行,但凡说点好听话也行。
连菀停下脚,“你们骗钱的招数还真多!”
芙蕖:“……”
很多人都被那边闻所未闻的大喇叭请罪自爆黑历史给吸引了,这条路上没什么人。
连菀的影子被拖得长长的。
陆折慢吞吞跟在后面,看着这条影子,又糊涂了。
她到底是不是人?
芙蕖气得半死,忙不迭地黏着连菀仔细描绘道音演唱会的盛况,到时候帅哥云集,简直让人心荡神迷。
连菀装作没听见,只是往前走。
拐个弯刚好看到三清观的大门,连菀忽然想起什么,回头一看。
陆折还跟着,脚踢着地上的石子,一脸无精打采。
芙蕖呵笑道:“小帅哥,姐姐刚好有点时间,来,去里面我给你讲讲道法。”
陆折:“…………”
连菀推开芙蕖嬉笑的脸,“你怎么还不走?”
陆折抿了下唇,“我家就在前面第三条巷子往左拐,向阳小区,刚你去过的。”
意思是我只是往家的方向走,并未跟着你。
连菀朝他点了下头,抬脚走上台阶,然后站着不动,给芙蕖递了个眼色。
芙蕖愣了愣,这才明白这位祖宗是让她推开木门,给她开道呢。
气归气,谁让今天连菀帮她一个大忙。
她虽然爱钱,但任何残害花类的事情都不可饶恕。
连菀一脚跨过木墩,忽然听到身后穿来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