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姓冯的贱女人又请来两个女道士, 一个梳着道士云簪, 一个穿得比电影明星还招摇。虽然不认识她们两个, 但莫名觉得有点怕。所以将自己的魂魄隐藏在楼下开着假睡莲的大水缸里。
本来万无一失, 哪能想到二楼竟然有三个花精崽崽。
恰好她当下的身躯快要报废, 她正准备寻找一个合适的驱壳, 现在得来全不费功夫,一下子来三个花精幼崽让她挑选,她高兴都来不及, 谁知道这崽崽们竟然有些本事。冲击过来的粉光灼热异常,把她惊得落荒而逃,然后被那两个女道士发现了踪迹。
她们今晚肯定会再来, 所以她提前将姓冯的贱女人和她老公都抓过来, 然后把楼下住的这个年轻男人也掳来,说不定今天不仅可以报仇雪恨, 还能重获新生呢。
陆折压根听不懂她说的话。
“冤有头债有主, 你要是想找谁报仇, 只管找。我压根都不认识你, 你找错人了。”
陆折只想活命,不想惹事。
兰谷呵呵笑起来,走到墙边一手拽下雨布。
陆折倒吸一口气。雨布里藏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完全不认识。
两个人手脚被绑着,女的抖若筛糠, 男的满眼通红,看来吓得不轻。
兰谷笑嘻嘻走到电视机旁把那盆兰花放到他们身旁。
两个人像是见了鬼似的,拼命往旁边挪。只是他们手脚被绑,只挪了几毫米。
“眼熟吗?”兰谷问。
女人和男人哆哆嗦嗦地点头。
陆折不知道这两人怎么如此害怕一盆花,还是一盘快要死的花。
当然他也不想知道。
“坐下!”
陆折的脚刚往门的方向移了点,就被兰谷呵斥。
陆折只得乖乖坐下,以免刺激他。
楼下琴盒内。
红心崽浑身难受,“不对劲,不对劲。”
卷毛崽拉着他的手,“弟,哪里不舒服?”
红心崽皱着眉头直摇头。
妹妹崽瞧着黑魆魆的琴盒,问:“哥,咱们要是把粑粑的琴盒搞破,他会不会生气?”
粑粑出去这么久都没回来,他这么爱惜这把琴,一定会回来第一时间擦拭,结果人突然没影了。
卷毛崽问:“谁来搞?怎么搞?”
妹妹崽伸出小手指,“你。”
冯太太哪里知道她前一秒还在麻将馆里打麻将,后一秒就在灯灭的那一刻被人用香味迷晕然后拖到这套房子里。
早说这套房子邪乎,卖不掉就放着,不管就行。结果她老公贪恋这点房钱,非要逼着她卖,现在可好,夫妻双双被“她”抓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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