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不能,不能这么纵容爸爸。”
卞闻名的声音从喉头发出,那里仿佛长满杂草,把他的声音变得荒芜,又像塞满沙砾,将他的声音打磨得十分沙哑。
卞琳不明白他在顾忌什么,试着在锁环中转动手脚,被软软包裹着,并没有什么不适。
“自己的爸爸自己纵容,自己的爸爸自己管束。”她理所当然地说着,心里则是在想,狮子淋了雨会变狮子狗吗,莫名让人想撸一把呢。
卞闻名若是知道女儿对他有这样的联想,肯定会告诉她,如果那雨是女儿的眼泪和惧怕,那么会的,至少对他来说是这样。
女儿赤身裸体躺在他特别定制的调教椅上,一尘不染,纯洁无暇,像一尊被锁住的希腊女神雕像。
粉嫩的奶尖俏生生挺立在雪峰之巅,不时轻轻颤动,似是在暗示它主人情绪的波动。他忍不住伸着右手,拇指和食指捏住一个,在指间搓了搓、捻了捻。
太粉了,太鲜了,太嫩了!
又不止是这样,似乎掐破这层薄薄覆衣,里面就会流出乳白的汁液。
卞闻名想,像一年当中的生花生,刚从土地里挖出来,剥开沾着泥土的花生壳,里头的花生米才能有这样的鲜嫩色感。花生米在一年中只有不到几天的时间能维持这样的鲜嫩,而他手下这粒,长在女儿身上的,却是从她出生便保鲜至今,等着他来一亲芳泽,并任由他染上属于他的色泽。
他如顽童般,对着这粒花生米,爱不释手地一揪一揪。
“嗯…”卞琳咬着下唇,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再开口,是她刚在脑海中编好的台词:“你是谁?这是哪里?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你要对我做什么?”
卞闻名惊讶地挑了挑眉,没想到女儿打定主意要演。
“你说我在做什么呢?抓你这样的小美人,还能是为了什么呢?”他装作冷酷地说道。
卞琳接过他的话头,气哼哼地威胁道:“不管你想做什么,都没用!你抓了我,我爸爸一定会来找我,你最好快点放了我!等他找到你,你就惨了!”
卞闻名放过女儿软嫩的奶尖尖,食指指尖顺着女儿最近因勤加跳舞,凸显出来的浅淡肌肉线条,来到她敞开的腿心。
往花苞儿一般、紧紧合成一团的穴缝里,探了探,勾出一丝透明薄液。
他略松了口气,起码女儿仍然可以为他动情,并没有完全将性事视为畏途。
收回手,送到嘴里,嘬了一口——
甜的!
卞闻名将攥在左手的软管的盖子拧开,挤了一点在右手食指第一个指节。接着,仔细将那软膏抹在女儿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