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带我来,我肚子有些疼,可能会久一点,您先去忙吧,之后我会自己回去。”
借着上厕所的名义离开了镇长的办公室,司午灵被助理指引到卫生间门口捂着肚子不太好意思的道。
“那好的。”助理没有多想,很体谅的点头离开。
为了做戏做全套,司午灵进卫生间呆了两分钟,才出来装作取材的样子拿着相机,遇到人就停下拍一拍zf楼内部的样子。
大家也都知道今天有记者来,没有对她过多的关注。
当有目地的走到杂物间时,她发现门没有关,见走廊左右没有人她快速的窜了进去。
感谢这个年代没有摄像头,不然还得费一些功夫。
暗道居然没有上锁,也没有压个东西隐藏,心这么大的吗?
司午灵挑了挑眉,在弹幕的同样吐槽中轻轻地打开了暗门,拿出皮包里的手电悄悄地走下楼梯。
此时地下室里一个人也没有,黑漆漆的,但是司午灵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通风不好,她感觉自己还能够闻到一些难言的味道。
拿起相机对准木架子台刚想按下快门,她无需弹幕提醒便听到了脚步声。
她干净利落的放下相机关掉了手电筒躲到了承重柱子的后面。
“有人吗?老方?镇长?”
【是昨晚那个神棍!】
【噗……人家也不是算命的,咋就是神棍了?】
【应该叫假道士。】
司午灵也差点被弹幕上神棍的叫法逗笑,可是她没等扬起嘴角,便觉得头皮发麻。
因为她听到脚步声正在往这里接近。
而且她也不能动,因为对方拿着蜡烛活着油灯,如果她挪一步不慎走出承重柱的范围,很容易被发现
听着近在咫尺的脚步声,她的额头出现了冷汗,算着距离,然后豁出去的贴着圆柱轻轻地小挪了几步。
随后她看到那个白胡子道士拿着油灯从她几步远的地方经过,好在对方没有左顾右盼,而是微微仰头望着楼梯口。
她大气也不敢喘的,快而轻小步绕到了另一面。
然后便听到他上楼梯,退了退暗门的声音。
“真是奇怪,听错了?”道士疑惑的嘟囔道。
司午灵闭上眼,缓缓地呼出一口气。
多亏刚才怕外面的人发现,特意带上了暗门,不然那道士即便猜不到现在地下室里有人,也会猜到有人进来过。
到那时候,她和井信自然是首要怀疑对象,而她也很可能被困在这里,使得二人彻底暴露。
如果是硬刚,她倒是不怕,可必须保护住井信,所以如果可以不被发现,那就尽量暗中行事才好。
再次经历了一场紧张刺激的唯一卡视野盲区,道士回到自己的住处关上门时,司午灵的内衫后背已经被内衬浸湿了。
果然比起面对面,这种潜行的形式,无论玩游戏还是真是体验,都是十分的紧张刺激,磨练人的心脏啊。
有人在地下室,老式带闪光灯的照相机快门声又很大,地下室空旷自带混响会放大声音。
所以司午灵没有再冒险,放弃了拍照的打算,耽误许久的她脚步轻盈地回到了地面上,循着道路上楼。
“怎么去这么久?”上个厕所十多分钟才回来,未免镇长起疑,井信当先装作皱眉不满的询问。
“不好意思,可能吃不惯旅店的饭菜,有些坏肚子了。”司午灵冲着井信与镇长歉意一笑。
“呵呵,没关系嘛,跟小井你聊题外话也很开心。”镇长笑得像个慈祥的弥勒佛。
当然了,是在忽略对方看司午灵那几乎掩饰不住的龌龊眼前的前提下。
最后拍了一张井信与镇长的合照,二人便直接告辞了。
回到车里井信发动车子后的第一件事便是问司午灵拍到照片了没有。
“没有,虽然暗门开着的,但是那个道士好像是住在地下室的一个小空间,还差点被他发现。”司午灵抿唇摇了摇头。
想起刚才的事,她的小心脏人仍旧止不住扑通扑通跳得很快。
“啊,我怎么没想到这点!”
井信恍然的拍了拍脑门,“现在四四制度执行的这么严格,为了保持住不畏世俗的仙风道骨,那道士自然不可能穿便服出现在镇民面前。”
“而且镇子里有不少外地人,他并不敢穿道袍,所以只能窝在地下室里。”他叹然的摇了摇头。
看来以后想事情要更加小心全面一些。
先是黑斗篷未归还差点暴露,后又考虑不周让司午灵差点被发现,一次两次幸运避过,或许第三次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二人回到旅馆的第一件事,便是进入了井信的房间,二人临走前特意设置的用司午灵头发丝做的小机关果然被破坏了。
证明他们离开后,确实有人进来翻找过,虽然明面上看不出房间有什么变化。
一群胆大心细又齐心懂得遮掩的邪教徒,怎么想,怎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