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年少挺拔的昭琋承继了炽人的端正音容,性格沉着的他有着超龄的威严,儘管兄妹关係不亲,昭娥见到昭琋还是十分欢喜,她以为昭琋会是自己的救星,殊不知那只是昭娥不幸的开端。
昭琋鄙视地瞧了被慾望折磨地毫无招架之力的昭娥一眼,随即将她抱起、回了自己卧室,途中,不少受昭娥气味吸引而来的人都见到了昭琋抱着她回了房间,昭琋特意蒙住了昭娥的面容,故而无人知晓他怀中地坤正是宗家唯一的小姐,还以为是昭琋哪儿找来供自己玩乐的地坤。
回到房中,昭琋将昭娥放上床,昭娥用着仅剩的理智求助道:「……昭琋哥哥……给我……隐香丹……。」
隐香丹伤身,昭娥身为大夫当然知晓,她不愿服用那伤身之物,再者,她离群而居,即使雨露期来了也不会引来麻烦,雨露期不是病,昭娥不愿将它当作疫症用药压制,若非今日情况特殊,她不会请求昭琋给她服用隐香丹。
昭琋不屑说道:「我岂会有那等下流之物?」昭琋是天乾,隐香丹对他毫无用处,昭娥全然问错了人。
「……昭琋哥哥……你帮帮我……帮我……。」昭娥眼下唯一能求助的只有昭琋,她想着也许昭琋能从外头替她寻回隐香丹。
昭琋冷冷道:「是你求我的。」
昭娥还未听清昭琋最后一句话,昭琋已然爬上床铺,他粗暴地扯开昭娥的衣衫、啃咬着昭娥的肌肤,昭娥大惊失色、喊人相救,昭琋撕下衣衫一角缠在昭娥嘴上、封住了她的口,昭娥惊恐地看着俯在自己身上的男子,那不是她所知的长兄,而是一名被兽性支配的掠夺者。
昭琋的手毫无顾忌地在昭娥身体游走,他的力道很强,被他摸过的每一处都留下了红印,昭娥的反抗软绵无力,遑论她体内的渴望蠢蠢欲动,根本抵挡不了昭琋的霸道。
昭琋的手伸入昭娥群下,玩弄着她最敏感的密处,昭琋被沾湿的手滑过昭娥面颊,受不了这般羞辱的昭娥不停落下泪花,昭琋骑在她身上、掐着她的脖子、趾高气昂地俯视着卑微的昭娥,他撑开昭娥颤抖的双腿、毫不怜悯地进入她的身体,在他肆意起伏的摆动下,昭娥的哀鸣被掩盖在令人羞愧的声音中,而令昭娥最无法接受的……是这副地坤的身体竟从这无法饶恕的恶行中得到快感。
与天乾交合得到的满足能暂时抑制雨露期,在昭琋的强行佔有下,昭娥稍稍摆脱了雨露期的支配,自觉受辱的她怒不可遏地挥掌打向昭琋,昭琋轻松拦下、反过来箝制住她的手腕……。
「为什么这么对我?」她吼出不甘。
「你求我的。」昭琋毫无歉意。
「你是我哥哥啊,你怎么能对我……?」昭娥再说不下去,有的只是无声落下的泪水。
「哥哥?」昭琋甩开昭娥的手,逕自下床,他穿好衣衫后,默默说了句:「如果你真是父亲的孩子,他又怎会不来救你?」
「你……说什么?」
「父亲为何对你视若无睹?大娘为何对你冷漠如霜?难道你真以为只因你是地坤?」
昭琋的一番话令昭娥振聋发聵,她一直认为自己不受重视是因自己是地坤,但今日发生的一切却让她发现这背后可能藏着更深的原由,旁人或许不知,今日大宅中出现地坤气味,炽人不会没想到是昭娥所起,他一向努力隐瞒昭娥是地坤一事,怎会毫无作为?是昭琋惹人注目地抱昭娥回房让他觉得可以藉此打消他人的疑虑吗?若是如此,尚能解释得通,可这说明不了为何昭琋敢犯下这等有违天伦之事?他不怕事后炽人得知、追究此事吗?
或者……正如昭琋所言,昭娥并非炽人所出,昭娥如何与他无关。
望着裙上沾染的鲜血,昭娥渐渐意会到这一切的不幸全是源起于这骯脏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