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介意我看重炉公山胜于你?」流鱼小心试探。
「我要的不多,只求你心中有我一点位置,那就足够了。」
「不委屈?」
「能与你相遇已经是我最大的幸运。」
秀真一纯真的笑容触动了流鱼的心,他脑中的理智与规矩瞬间瓦解,他一个箭步来到秀真一身前,揪着他的领口一拉、直接将他的唇送到自己唇上,秀真一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两隻手主动搭上了流鱼的腰,双臂一收,二人的距离更加贴近。
炉火劈哩啪啦地烧着,炎热的锻造屋竟抵不过他们碰撞出的炙热,从门前到桌边、从桌边到床铺,撞倒了无数物件、吻得天摇地动,秀真一和流鱼在吻技上意外契合,秀真一渴望流鱼已久,多年的思念与爱意犹如洪水溃堤,流鱼欣然接受他的狂热,甚至乐在其中。
床上,二人衣衫凌乱不堪,秀真一结实的身体佈满各种疤痕,流鱼见状不禁心疼,活着本就辛苦,作为杀手活着更是艰难,秀真一得熬过多少次生死关头才能倖存至今?流鱼长年打铁而满是厚茧的掌心抚过秀真一每一道伤疤,秀真一握住了那双拯救自己一生的六指手掌,他伏在流鱼身上、一隻手缓缓探入对方裤头,摸着摸着,秀真一越来越觉得不太对劲,低头一瞧,流鱼的肉萧居然要比秀真一大上不少!
秀真一瞠目结舌盯着流鱼下体,流鱼微微一笑、朝秀真一胸口一推、反过来将秀真一压在身下……。
「流鱼!你、你、你……怎么比我大?」
流鱼瞧他惊讶又略带丧气的表情,笑道:「因为我是天乾啊。」
「天乾!」秀真一惊呼:「炉公山弟子不全是地坤吗?」
「传闻你也信?炉公山确实地坤佔了多数,但当中也有和仪,不过天乾倒是只有我和师父两人。」
「那你每月闭门不见客难道不是因为雨露期?」
「那个呀,我时常工作过劳以致虚弱昏厥,师父怕我哪天猝死,所以强制每月要我休息七日。」
秀真一抱着头、彷彿世界崩塌了,他一直以为流鱼是名地坤、深怕有人欺负流鱼,因此心中立誓守护流鱼贞操,未料流鱼却是在他这名和仪之上的天乾。
流鱼身形不如秀真一壮硕,可身为修士兼锻造师的他力气也不小,制服秀真一不在话下,流鱼反过来逗弄着秀真一敏感的密处,凭着天乾的优势长驱直入秀真一体内,儘管与秀真一的预想大相逕庭,随着流鱼的动作,秀真一逐渐体验到乐趣,看着眼前媚态的流鱼,谁上谁下对秀真一已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此刻与他合为一体的是他深爱之人。
秀真一曾以为自己是狼,意淫着能将流鱼这头羊吃乾抹净,到头来流鱼才是那隻披着羊皮的狼,而秀真一不过是流鱼身下一头小小绵羊。
风雨过后,秀真一依偎在流鱼胸前,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又害羞地摀着脸,活脱脱一名小媳妇的样子,相对秀真一沉浸在床间馀韵,流鱼已恢復理智、思索起二人未来的路。
流鱼道:「那人要你去保护百晓园园主,你有何想法?」
「当然得去,否则你的解药就没戏了,我绝不会让你死。」秀真一眼神果绝。
「我觉得……她不会杀我。」流鱼颇有信心。
「她都对你下毒了!」
「这事不对,疑点太多了,不行,我得找昭琁小姐和白泽聊聊。」语毕,流鱼翻身下床。
「流鱼、流鱼!你不能射后不理人啊!等等我!」秀真一赶忙下床穿好衣服,屁颠屁颠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