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真帮我杀了全家,我感激不尽,我早看他们不顺眼了,特别是那傢伙。」
安戈的威胁不起效用,他一个挺腰便进入了安戈身体,他狂野的作派令安戈在疼痛中体会到一丝莫名的快感,但安戈耻于承认此事,更不想失去控制而叫出声来,因此始终咬着手臂、默默忍受着对方给予自己的激情。
前后来回数次,男子找准了地方突入安戈最深处,在安戈身上留下让地坤深恶痛绝的标记,安戈腹中恍若起了一把火,这把火令他身子沸腾,同时也烧尽他所有的理智。
那之后安戈似乎变了个人,他不再抗拒对方,反倒主动抬起了腰邀请男子掠夺他的一切,被禁錮的嗓音吟出高昂之声、与床板嘎吱的响声及二人急促的喘息交织成荡漾的曲目。
翌日清晨,安戈在汗水染湿的被褥中清醒,低头看见一身大战过后留下的痕跡,他巴不得找块豆腐一头撞死。
床的另一侧,那名流氓睡得香甜,回想昨夜的羞辱,安戈甩出灵锁将男子绑成粽子,男子惊醒后映入眼中的一脸阴沉、手持剪刀的安戈……。
「我标记了你,杀了我,往后雨露期你将生不如死。」面对眼前劣势,他勉强还算冷静,不过藏不住心底的恐惧。
「我生不如死,你就得跟我一起痛不欲生。」
安戈出身燧明族,年纪轻轻便已当上东分家家主、执掌百晓园,这样的他即使平时平易近人,底子仍是桀傲不逊的,他绝不会屈服于他人,寧为玉碎、不为瓦全。
安戈起手、剪刀即将落下之际,房门外传来敲门声,只听一名男子说道:「是我。」
安戈觉得这声音颇为熟悉,似乎是那夜小溪边遇见的男子,他心中有些疑惑,于是开门让他进房,人一踏进,安戈随即也以灵锁将其束缚于椅上。
安戈猜测不错,果真是那晚的男子,他看着安戈衣衫不整、手拿利器,又见与自己长相相似的熟人赤身狼狈地被绑在床上,房内诡异的氛围令他顿时脑中一片空白。
安戈立于二人中间,左右回望这两名容顏、衣着都极为雷同的两名男子,他越想越不对劲,两回雨露期都半推半就被人佔了便宜,且这般看来二人应有血缘关係,连着两次遇上同一家人为免太过巧合,安戈不禁怀疑这一切全是有人蓄意谋划。
「你们两个究竟是谁?」
椅上男子说道:「萧行空。」
床上男子说道:「萧战冬。」
「萧行空……萧战冬……。」安戈听着耳熟,满是情报的脑袋快速运转,很快便想起了这两个名字的出处,惊呼:「你们是『朱绣银号』的人!」
「朱绣银号」乃九州第一大钱庄,全国六成生意的钱财流通皆与朱绣银号掛勾,所属萧家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但萧家家大业大、人员繁多,与燧明族一样各分派系、彼此亦敌亦友,尤其与利益扯上边,血缘亲人也可能一夕反目,故而萧家除了家财万贯眾所周知、其家族恶斗更是人人茶馀饭后的一大谈资。
萧行空、萧战冬这两名与安戈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子正是朱绣银号年轻一代最出色的少当家,二人虽是叔姪,但二十二岁的萧行空仅比萧战冬大了一岁,年纪相近、实力相当、共同操持钱庄生意,二人免不了一场龙争虎斗,据报朱绣银号的大当家身体每况愈下,朱绣银号急需令立话事人,萧行空、萧战冬便是最好人选,安戈不解的是在朱绣银号这般危迫的情况下,这叔姪二人为何出现在此?又为何总在安戈雨露期时出现?
昭琁说过,有人在安戈身上动了手脚使其產生地坤反应,莫不成就是这对萧家叔姪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