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上回那么紧了,这段时间许山果然有自己练习过。不晓得练习时是什么样子,是不是想着他做的?
前面被刺激着,许山又完全硬了起来,暗自庆幸后头的挤花袋没有马上大开杀戒。
他缩在钟澈怀中,紧紧抱住对方,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
「没事吧?」钟澈动都不敢动,开始思考自己是否该放弃这次机会。
都是到嘴的肉了,要他收回去真的很困难,他现在只想当一台称职的打桩机。
许山深吸一口气,后头的热度让他很不适应,却比刚才好多了。
看对方忍的辛苦,他心软道:「没、没事,你动吧。」
听到这话钟澈果然忍不下去了,固定住对方的腰,小心翼翼的抽动起来。
这样缓慢的动作反而更磨人,许山深刻感受到后面的东西有多吓人,那样的东西居然能在自己体内进出,到达从未触碰过的地方。
可最重要的那点只是被轻轻略过,不上不下的,一味堆积快感。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红着脸恳求道:「再、再快一点。」
钟澈愣了愣,只觉得自己又被撩的胀大了几分:「你可不要后悔。」
说完他果然加快速度,并不是一味的疯狂进出,而是有技巧的控制深浅,时不时还要照顾体内最敏感的那点。
好歹是交过女友的人,虽然帮人舔的技术非常烂,但捅人的技术还是有保证的。技巧说不上顶尖但也有中上程度,而且持久力非常惊人。
定期锻鍊使他的腰力远超一般人,许山被他弄得受不了,脑子一片混乱:「啊??慢一点,慢一点??」
他只和女人做过几次,被人压在身下的感觉从未体验过的。每次撞击都是一次陌生的刺激,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力,只能边哭边抓紧床单,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就要面对一轮衝撞。
「钟、钟澈??太、太快了??」连求饶的嗓音都是软的。
大脑根本无法接受这种刺激,张开大腿承受这令人兴奋的折磨。
此时的钟澈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只想整个埋入对方体内,虽然比一个多月前好多了,但还是很紧,每次蹭过敏感点时候又会下意识缩一下。
见许山快撑不住了他赶紧放缓速度,不再进攻敏感部位。
「不要??我求你,让我出来??」
居然知道他什么时候要射了,就不能把天赋放在上次舔他那根的时候吗!
许山在心中暗骂,但很快就没力气骂了。
「啊嗯!」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得到钟澈象徵性的安抚:「再忍忍好吗?我们一起。」
一起个鬼!这个射精障碍的臭警察!这样有意思吗!
刚在心中骂完钟澈就将人整个翻了过来,并且加快速度。
这种姿势能进的很深,许山只能强忍快感,随时注意自己的衣物有没有被掀开。
「太、太深了??」这根挤花袋不但粗,而且还很长,应该会很受被虐狂欢迎。
至于他??忍忍就过去了,再难受也是自己的恋人,反正也不是没爽到。
钟澈这次不再玩弄对方,而是一次次狠狠顶撞那一点,似乎打算做最后衝刺,连喘息声都粗重起来。
「呜呜呜??不要,好可怕??嗯啊??」许山觉得自己大概要疯了,快感堆积到极限甚至开始挣扎起来。
再怎么挣扎,柔软的身体总会被一双大手定在原地:「我、我快要??」
话还没说完,他在对方的撞击下毫无防备的射了出来,弄得满床单都是。
整个人爽得无法思考,白皙的身躯泛着诱人的桃红,似乎还沉浸在馀韵之中。
钟澈能感受到对方射出来时体内的痉挛,自己也重重一挺,释放出来。
他紧紧抱住许山,享受最后的快感,直到结束后也没有将人放开,只是躺在床上喘息一会儿。
「鲜奶油的试过了,或许我们能再换个巧克力味的?」这是他缓过来后的第一句话。
许山冷着脸,毫不留情道:「很抱歉,我的蛋糕店打烊了,可以先把你的东西拿出去吗?」
「再让我再待一下下嘛!」对方撒娇似的蹭了蹭他的后颈,已经软下来的东西就是不肯退出去。
待你妈!许山暗骂。
要是夹着夹着又硬了怎么办,他没把自己当名器,只是把钟澈当成了种犬而已。
不是每个人都有办法连续滚床单好吗?更何况刚才还是他第一次跟男性上床,那儿大概有些肿了。
面对钟澈的撒娇攻势许山心理腹诽却没有实际作为,没多久那隻种犬果然如他所料又硬了。
「你真是??」
「许山,拜託嘛。」钟澈又蹭了蹭,似乎还意犹未尽。
感受到后面那根棒子不断变大,许山扭了一下身子想要挣脱,却被身后的人抱了回来。
最终他们还是做了一次巧克力泡芙,这回许山是真的没力气了,做完后光着屁股直接昏死过去,意识模糊之际还悄悄咒骂了一顿对方该死的性能力。
钟澈躺在床上珍惜的抱着恋人,看着那张精疲力尽的脸蛋,回味起这个美好的夜晚。
过去不曾体会的温暖全都在相处的过程中体会了遍,希望今天许的愿望能够实现,他们一定要永远幸福下去。
「唔??」身边突然传来动静。
钟澈拍了对方的背,发现许山的身体在颤抖。对方并没有醒来,只是边抖边哭泣着。
「别哭了……别哭了……」
为什么要哭呢?
他不敢问,也不敢私下去查。怕自己一查便会打破现在美好的平衡。
只能紧紧抱住恋人不断安抚,厌恶自己的无能为力。
或许第三个愿望该换一换了。
无论接收到愿望的人是何方神圣,就算自己无法获得幸福也没关係,他只希望今后许山不必再独自哭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