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带他上楼了。”易瑜感受到他的不自在,把他拽走了。剩下的亲戚们不约而同地讨论起这个陌生的漂亮伢子。
被易瑜拉回房间的安奕松了一口气,被她坏笑说自作自受。
在吃晚饭前,易瑜带着安奕把来吃饭的亲戚都喊了一遍,她这才想起要介绍他叫什么名字。
“安奕。”她说,“我朋友。”
老爸和几个叔叔联合起来灌他酒,易瑜不乐意,被人打趣说∶“还没嫁呢,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她想反驳的,手被他握住。
宾客散去,老爸被老妈扶进卧室,奶奶对易瑜说∶“把小安送到客房去吧。”
曾经的玩咖还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安奕坐着,他们都喝趴下了。
当然,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双手搂着易瑜就不撒手了,一个劲地喊她宝宝,对着她的脸到处亲。
易瑜存心逗他∶“我是谁?”
“宝宝。”他软绵绵地说。
“你是谁?”她又问。
“你爹。”。
去你的。
易瑜刚准备走,听见他的呕吐声,赶紧回头拿垃圾桶放他旁边接着。
他今天也没吃多少,光和她爸喝酒去了。
想到这里,易瑜的眼光柔和了,拍了拍他的背,给他顺气。
第二天起来,安奕头都要裂了,易瑜给他端了碗醒酒汤∶“我妈煮的,你跟我爸一人一碗。”
“以后不许这么喝了。”易瑜警告他。
安奕很听话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