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的备用站为 精品御宅屋

公子应翩翩/美人得天下[穿书] 第7节(2 / 2)

他一直在干坏事,根据不断增加的反派经验值来看,也都干的挺成功,怎么忽然好感度就达到标准了?哪来的好感度?什么标准?

【经搜索,此前并无类似状况参照。】

【据系统推测,此新增剧情或是因宿主对反派角色扮演到位,经验值增长迅速,因而获得奖励。】

应翩翩点击了一下“查看好感度”的按钮,上面立刻显示出,要解锁此权限,需要付出100点反派经验值。

相应的,如果还要进一步查看角色魅力等级,还要再消耗100点,合起来就是要200点了。

应翩翩之前一直没有查看这两项,一是不太感兴趣,二就是系统说要花费经验值,不过他也没想到居然一下子就要扣除这么多,那还是算了吧。

毕竟每天都有无数新鲜事发生,就算没有绿帽侠,也可能有红毛怪,不值得惊讶。

总之他改变剧情的权限正在不断扩大,这是实打实的好处,对他来说已经够了。

第7章 春草年年绿

真正的“绿帽侠”傅寒青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得知这件事。

他与应翩翩争执后,一面是心里有气,想故意晾上应翩翩一阵,另一方面也是真的公务繁忙,没空去一直盯着应翩翩在做什么。

近日发生了一件大事,传闻七合教的教主池簌突发急病,教中大局由他的嫡系陈逑接手主持。然而陈逑没有池簌的魄力与铁腕,教中一些异端开始蠢蠢欲动,意图夺位。

甚至有人传言,其实池簌早已经不治身亡,只不过没人敢将这个消息透露出来罢了。一时间众说纷纭,怎么猜的都有,却没有一条能够确定的准确情报。

傅寒青就是忙着想办法打探池簌目前的情况。

他大姑母被封淑妃,深得皇上喜爱,育有二皇子与五皇子。二皇子于十岁时溺水而亡,剩下一个五皇子,皇上与淑妃都是宠爱无比,他亦有问鼎大位之心。

这时虽有太子在位,但也不见得多受圣宠,傅家作为淑妃的母家,自然是要鼎力支持五皇子的。

而七合教这个由昔日朝廷中特务机关演变而成的江湖门派势力庞大,又掌握着不少皇室秘辛,无论对哪位皇子来说,都是他们极其需要拉拢的强大盟友。

在平常的时候,人人欲见教主池簌一面而不得,眼下教中生乱,正是绝佳的机会。

如果有人能在这时帮助池簌解决了麻烦,博得他的好感,想必以后能够获得他支持的几率就也会大上不少。

最差的结果是,纵使自己不成功,也绝对不能让别的皇子得逞。

此事事关重大,拼的就是谁能够抢到先机,故而傅寒青这边一直忙于搜集情报,寻找接近池簌之法。

韩耀来到侯府的时候,傅寒青刚刚看完一摞厚厚的卷宗,却依然没有找到关于池簌病情的线索,有些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

紧接着下人通禀,说是韩耀来了。

傅寒青虽然忙碌,但一听,还是说道:“那就快让他进来吧。”

傅寒青的祖父一共有四名儿女,大女儿就是已经入宫的淑妃,二儿子是傅寒青的父亲傅英,三子庶出,名叫傅节,目前在职方司任职,而小女儿嫁给了安国公韩高跃,生有一子,儿子就是韩耀。

韩耀跟傅寒青这个表哥关系很好,又和应翩翩同岁,三人都算是自幼相识,平时也经常来往。

由于傅寒青经常外出征战,反倒是韩耀和应翩翩一同玩乐的时候多一些,却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韩耀到府上先找傅寒青来了。

随着下人的通禀,韩耀走了进来,冲傅寒青行了个礼,道:“表哥。”

他看上去心事重重的,却也不开口,侍女奉了茶上来,韩耀也没喝,低头看着那茶盅,倒是先叹了一口气。

傅寒青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了?是遇到什么难处,还是外头有人欺负你了,说来听听。”

韩耀吞吞吐吐地道:“都不是……表哥,你今天怎么没去找阿玦啊?”

傅寒青一听他提起应翩翩来,脸上的笑意就有些淡了,道:“怎么,他这是找你跟我说情来了?”

韩耀好似并不知道两人昨晚争执的事,听傅寒青这样说,奇怪地反问道:“说什么情?我都没见到他。”

他说到这里又不禁叹了口气,说:“我今日得了一块奇石,原本是想来找他赏鉴的,刚刚入了府直接去找他,结果连院子都没能进去。但我看见伺候他的丫鬟从街上买了几束新摘的赤月临花拿回去了……”

月临花便是苹果花,有白、青、赤三种颜色,取平安和乐之意,在穆国的风俗里,情人间经常通过相赠这种花来定情,娶妻纳妾时也会有人以此装点房间。

傅寒青一听就知道,应翩翩这是清醒过来知道错了,正在想办法来跟自己赔不是呢。不肯见韩耀,估摸着是想准备一个惊喜,怕韩耀告诉自己。

他心里觉得有点得意,又有点甜蜜,因而阴沉的表情不自觉稍稍柔和了一点。但紧接着,傅寒青就把这种情绪给忍住了。

应翩翩这性子全都是应定斌他们惯出来的,要是再没自己管着,不知要无法无天成了什么样,这样就把之前的事算了,他怎么能长记性呢?

因此傅寒青也只是哼了一声,说道:“我一向不喜欢这些花花草草的,他与其做这些没用的事情卖好,倒不如少惹些麻烦更让我高兴。还有,你也少去找他,你性子单纯,想事也少,总跟他一块玩,也不怕被带坏了。”

韩耀惊愕地看着傅寒青,一时都没有掩饰住自己那仿佛在看傻子的眼神,说道:“表哥,他昨晚纳了一名男妾,还在人家房里歇了,你这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若是知道,为何如此淡定?若是不知道,为什么又能这么自信?

傅寒青那略带不屑的表情凝在唇边,一时怀疑自己是听错了:“你说什么?”

韩耀道:“我昨日出门的时候,听到有个街边混混拿着阿玦的荷包满口胡说,言语中对他多有轻慢,我听着气不过,便派人押了那小子来给阿玦赔礼,唉……谁知道,谁知道他就看上人家了!”

说到这里,他深深一闭目,满脸自责:“这事怪我。昨晚……阿玦把那人给领回了房,我刚才去的时候他们还没起,我才……没见到人。你居然不知道吗?但阿玦也是,他怎么能这样对你,表哥,这还是在你的府上啊!”

傅寒青只觉得脑袋里面“嗡”地一声响,一时竟然张口结舌,骇然手指着韩耀,说不出话来。

他自己公事繁忙,又赌着一口气,两天没搭理应翩翩,而侯府的下人都知道两人又闹翻了,双方都不是好惹的,自然也没人闲的没事触霉头,跑去傅寒青面前说三道四。

因此虽然就发生在他的府上,这件事他竟是丝毫不知。

傅寒青愣了片刻,只觉得两侧太阳穴上的青筋猛地跳动起来,韩耀话中要表达的意思才终于在脑海中完完整整地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