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被塞了一根粗硬的热棍,顶着她手心撞,又有人解开她的扣子,掰开她的腿。
这张床比她躺的稍硬一些,最主要是没有盖被子。
每次身体被湿热的嘴唇含咬她都要一哆嗦。
那张嘴上下吻,咬住奶头把奶头含地舔得硬硬的,凉意刺激地鸡皮疙瘩起来。
做爱的快感直冲脑髓,就想要被吃掉一样,浑身每一块皮肤都被怪物品尝,如果她睁开眼睛,可能身上每一次好皮。
那人会咬得很用力,没吃过肉一样,嚼吞这一块肉,鼻子陷进李白娟肚子上的软肉,肚子里面的器官,肝脏,肾都仿佛被威胁到。
她竭力睁开眼睛,但做梦的人眼皮上都坠了千斤坠,睁不开。
黑色迷雾重重。
一身肉荡起波浪,李白娟打了一个战栗,浑身上下瞬间被通上电,被咬住阴蒂,不要咬啊。细碎的呻吟好像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
李白娟的身体自我防御弯成拱形,陈至压住李白娟的腿,要她平坦伸直身子。
附骨之蛆压制住她的每一个反抗动作,李白娟牙齿颤抖,大腿根部不住抖动,下腹用力收缩,有人手指伸进去淫邪地抓抠。
修长手指骨节也是分明,大拇指挠着阴蒂头,食指毫不犹豫插进肉|穴,开拓紧致久未见访客的径道。
肉穴的每一寸肉都贴着手指,失去视觉,李白娟的触觉更加敏锐,她的软肉阴蒂已经坚硬竖起,两片肉瓣被蹂躏成烂肉,整个人趴附在另一具身体上。
肉径很久没有做爱,紧致地压迫对方,连一丝缝隙都给不出,修剪整齐的指甲盖只需要稍微挠挠,按划,指节在径道里弯曲,放松守卫军的警惕,最后以不可阻挡的力道探索整个富有弹性的密室,最后在不深不浅的地方找到宝藏,陈至轻轻一笑,用力按下。
潮喷了。大量黏液清液喷吐。
她终于忍不住小声抽泣。
醒不过来,淫|乱的梦境霸道地让人喘不过去,黑暗的梦境里李白娟难以思考,下半身猛烈痉挛,肉|穴终于被探索,被按压的久违冲击快速麻痹李白娟的双腿,神经,她惊恐发现手心的东西吐出大量高温的东西,黏糊的,粘稠的,流进指缝。
生人的吐息叫人害怕地喷洒到阴蒂上。敏|感的肉果颤抖,它已经十分肿大,很怕被人再摘了吞吃。
高潮的肉壁不受主人控制地贪婪的从四面八方挤压手指,试图榨出更多快感。
被不急不缓的手指按压。难以满足。
李白娟甚至感觉还没有满足,挺起屁股追寻手指,让它碰到正确的地方。
但这个手指不急,甚至故意不按。
最后李白娟一直用力收缩肚子,肉|壁强行夹着手指刮蹭指甲,顾不得危险,自行上了高潮。
“娟姐这就哭了?”
淫|乱的梦境怎么也醒不过来,深邃的黑暗里李白娟屏住呼吸,无法思考的大脑仿佛成为欲|望的奴隶。
好快乐。
被舔了。
好烫,好恶心。
好快乐。
不能插进去。
是梦吧?一定是梦吧?她还抱着女儿在睡觉。
汗液浸湿李白娟的头发,她的脸皱成一团,不自觉张开嘴大力呼吸氧气,嫣红口腔收缩,补充剧烈运动消耗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