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不是很听我的话 ”
他抹了抹嘴角,眼中也没什么波动,“你都知道了我也就不装了,这房子大不大,我送给你。以后和我睡一次我送你一套房子怎么样。和我结婚的把名下资产都转移给你。”
“你知道向导对哨兵的吸引力,我现在要被你吸引疯了。”
陈至多么冷静的一个人,此刻眼中却露出无可救药的疯狂。他已经坚持了很久,他很后悔为什么让楚寒山夺走和李白娟结婚的机会。
他又抓起李白娟的手,痴汉般痴迷地嗅吸。
稚嫩笨拙的手指吸引人产生嗦舔的冲动。
李白娟四十岁,年龄跟他妈一个岁数,眼神却那么稚嫩,这个没读过书陈至以往看都不会看一眼的中年妇女此刻却被他顶礼膜拜。
却让人恨不能恨恨抱在怀里,推掉胸罩露出奶子咬两口,把嫩豆腐似得胸脯再度咬出乳汁。
他宁愿把所有的筹码都推给她,也不想再等什么。陈至一想到李白娟和楚寒山结婚了就满脸抑郁,面上皆是黑色嫉妒。
黑蛇具现化,冲着陈至嘶嘶危险。
陈至厌恶地看着这玩意,叛徒。
“我不会喜欢你。你喜欢的也只是我的向导吸引力而已。”李白娟说,“你被你的基因暴动控制了。”
“你可能是对的。”陈至沉默了一瞬,抹了把脸,些须发丝被往后拨,仿佛清醒了一些,“我被哨兵本能控制住了。我无法控制自己。”
他抿了抿唇,眼皮垂下来,眼神却长了钩子,死死钩在李白娟身上,斯文干净的白色脸皮散落几丝黑色碎发,额头难免渗出汗液,流露出一些长久密封的性感。
“……但是你不也湿了。”陈至抿了抿唇,眼中赫赫闪着亮光,勾引人掉进漩涡里。低哑的嗓音充满诱惑和笃定,低着头和她四目相对,他眼里全是赤裸裸的性欲,疯狂而张狂地引诱着李白娟。
陈至硬挺着下半身,裤子被顶起硕大的帐篷。
他勉强礼节性保留了矜持,年轻的声音循循善诱,“你要和姓李的离婚了,楚寒山又在军营。平时谁能满足你,不如和我在一起。我是年轻的哨兵,对你着了迷。”
“前途无量,有钱,长得好看,身体也好,随叫随到,一次能干你一个小时,一次就能射满你的子宫,什么都愿意给你。”
哨兵高大的身躯猛然发动进攻,轻易压倒向导。信息素疯狂对被压迫者进行挑逗。黑色狂暴的精神力难得和宿主统一节奏,入侵向导的大脑。
黑蛇关掉了灯。
一片黑色里,他按着李白娟的肚子,充满暗示性地低语。掌心的温度穿过皮肤,率先让子宫感受到入侵的温度。
仿佛已经被灌进去了,两片阴瓣抽搐外翻起来。
大手说话间摸进李白娟腰间,丰腴的腰部松软地被按下一个个指印,高热度的大掌延伸至阴部,熨烫这里的菌落,软肉无处可逃地被他抓在手心,两个指头无视野地揪到肥嘟嘟的软肉里面最深处的硬核,李白娟浑身软下去。
这样文气的人却满口骚话。听得人耳朵发烫,目瞪口呆,失去思考能力。
非双还在里面。
她意识到无法阻止高大年轻哨兵的掠夺,李白娟抓住陈至的衣服,他的扣子已经解开了很多,但还被陈至穿在身上,满是哨兵腥臊的气味。
“进房间。”她绝对不允许女儿出来会看见她在做爱。李白娟是个保守的女人。她大口喘气。
化成一滩水倒在陈至怀里。虽然还在抵抗着,但正常人哪能和不要脸的变态相抗衡。
脚指头拧成十个节,不防陈至一个猛扎头,两团软肉更不肯放过,他觊觎了那么久,唾液浸湿两点红梅,一会就硬的嚼也软不下来,大口吞吃,狠得仿佛要把人生生吸出奶水。
弧度优美的下巴磕在李白娟柔软的肚子上,用下巴给她奶头磨过去。
陈至轻笑,他听得懂,他是多么聪明一个人,斯文败类地本质显露无疑,他咬上李白娟的口腔,似乎过于长了的舌头狡猾地把她口腔里的气体掠夺殆尽,逼迫小舌只能被迫和他投降,祈求交换一点给养。
情话像催情剂一股脑往李白娟身上倒,催熟了这片地方的空气。
他把李白娟抱起来,两条丰腴有肉的大腿掰开缠到自己腰上,腹肌一览无余地面对她柔软的肚子,分开的衣袍垂到两边,身体精神嚣张的部位抵着入口跃跃欲试。一贯而入。
李白娟闷哼,眼发白光。被入得太深了。手都要没力气抓。
陈至说话也压低了声音,极配合李白娟。他有力地抓紧李白娟的腰和屁股,那里绝对已经被抓得红了,奋力往里面顶,毫不留情把人撞得一晃一晃,啪啪的肉体碰撞声音响起。
陈至垂着眼睛,嘴角勾出笑。因为李白娟已经默许答应了,他也不再强迫。
手指寻到李白娟的,交叉进去十指相扣。声音极其愉悦恶劣,声音悦耳地在李白娟耳边响起。
“好,我们进去,乖,妈妈,声音小一点,别让我妹妹听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