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琅粗喘了声,埋在她光裸的肩头,被夹得射进了她的子宫。
离开时,她双腿站都站不稳,底下还没有内裤,不得不让他抱。
到酒店时,他把她扔进房间,转身就走,她却反抱住他的腰。
“我不让你走。”
石琅眯着眼,“石芊,你还能厚脸皮几天?”
她听懂了他的意思,还是要逼她出国,她脸颊贴在他后背,含泪:“你就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吗?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石琅喉结滑动,“你是我妹妹,我对你只有亲情。”
“那你为什么会对我硬?”
“跟喜欢无关,正常的生理反应,男性进入青春期后看见一张暴露的图片都会勃起,甚至每天早上都会无意识的自然晨勃,你十二岁在我床上看见的情况是自然反应。”他淡淡道。
“且,若是被女人刻意刺激,硬起来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一旦被撩拨起了性致,男人不喜欢你照样可以做,换句话,有洞就能凑合,明白吗?”
“恶心!”石芊吼道。
她的眼泪浸在他衬衫上,过了会儿,问道:“所以感情上你只喜欢她是吧?我哪儿……”
“你们完全没有可比性。”
“呵,是完全相反吧!”
石芊慢慢滑下双手,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很无力,那一腔孤勇事到如今已经消耗的所剩无几,她变得疲惫不堪,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追不上他,他油盐不进,铜墙铁壁,是她太天真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擦掉眼泪。
“好,我答应出国,切断这段不该发生的感情。”她艰难的说道,表情像是彻悟了些什么,终于妥协。
石琅静默了一瞬,背对她:“想通了就好。”
“明天早上回海城,今后不用再去学校,等着办好手续。”
说完,他提步离开,真是够无情。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她注视着他,背靠着门,挡住他的去路。
“陪我叁天,限时情侣,包括做爱。”
石琅脸色很僵硬,还有点青黑,像在听笑话一般。
她才不管他的态度,踮起脚尖,双臂攀上他的后颈,漂亮得像只吸人精血的妖精,“我答应出国不是假话,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叁天,结束之后就会老实安分的滚出国,或许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眯着眸,低头看着她。
“如果你不满足我,我就算出了国,以后还是会想尽办法缠着,你,大不了,跟你耗一生,让你家鸡犬不宁,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你别想摆脱我!”她咬住他的下巴,啃出一个牙印,野蛮道。
石琅表情沉郁,语气又冷又厉:“石芊,你要的叁天有什么意义,让一个不爱你的人装爱你吗?你真的能感觉到快乐?”
“能。”石芊听着他话里的嘲意,干哑道:“因为我从来没得到过,若是能得到一次,哪怕是假的也开心,只要我尝到了,就不会再耿耿于怀的念着了,以后也不会再恋你这颗树,我会找到更好的树!”
“呵。”
石琅拿下她的手,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石芊当他默认了。
“让开。”他冷道。
石芊后背倚靠着门,表情看着有些怪异。
他凌厉的眼凝视着她,从头到脚。
她努力夹并双腿,却还是让那缕浊白从腿心流到了小腿,最后坠落地面。
石琅目色一沉,注意到他的视线,她脸颊一红,而后双脚踩上他的皮鞋,拽着他的蓝衬衣领子,“叁日男友必须陪我睡在一个房间。”
话毕,她松开他,转身去了浴室。
石琅还是离开了。
但两个小时后,石芊睡在了他怀里。
原本剑拔弩张的关系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却是用自己出国、未来再也不打扰他换的,石芊不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凌晨五点,石琅是被快感刺激醒的。
他幽幽地睁开眼,眸子里那股令人寒栗的锐利此时被惺忪的倦意模糊了,他像只刚刚醒来的大狮子,很慵懒,暂时没什么攻击性,不过指的是眼神。
窈窕漂亮的女孩一大清早就坐在勃起的性器上摇曳着细腰,小穴吃力的吞吐着他的阳物。
“骚货。”他薄唇一张,吐出两个字。
石芊一怔,这个词有些久违。
在祖宅那个阁楼上,他操她的时候,奚落过很多遍,前半个月每次他把她搞到连续高潮时,他就会一边嘲讽她骚,一边狠狠的干她,后来他又恶劣地怎么都不给她飘入云端的高潮,故意不上不下吊着她,她媚眼如丝的求他给时,他也斥她是荡货,就欠他干。
“哥哥,操我。”场景像是回到了一年多前,石芊情难自禁地喊出这四个字。
石琅听到这刺耳的呼唤,微皱起眉,但眼中那股子懒意还没消褪。
她力气很小,幅度也小,他的大手按着那腰往下,让小穴含吃的更深。
“胀……嗯……好胀。”直进直出,像被捅穿了似的。
她只拉开了他的睡裤,和自己裙子下的内裤,他另一手扯落她的吊带到小臂,掌心旋着比一年多前大了些的娇乳。
石芊被揉得身体发热,以前石琅很少摸她的胸,那时正值她发育最敏感的时期,一碰就各种痛。
当然,他也从未主动亲过她,大部分都是直奔主题的干,毕竟发怒的狮子心情很不爽,怎么可能做前戏,他用那种方式惩罚她。
这个早晨就像一场恍惚的梦。
她还在发蒙时,他已经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衣服一件一件的掉下床。
这还是第一回,两个人双双赤裸相对,以往的每一次,他总穿着衣服。
被子搭在他背上,随着身躯的耸动,一点点的下滑,最后只勉强遮住劲腰。
她在他身下张开又收缩,他长的高大,她生的纤瘦,两个人在接着很湿的吻,她两条小细腿努力抬高夹着他不断抬起又沉下的腰。
他撞的她都不会思考了,那硬物深深的送入阴道,在里面掀起腥风血雨,又在战栗中拔出又顶入。
整个过程双方都很沉默,但房间算不上安静,啪嗒啪嗒的抽插冲撞声和几颗铃铛此起彼伏的响,将这不太亮的房间变得腥气暗昧。
她看着手腕,那儿戴着一只她昨晚在庆城夜市里花十块钱买来的铃铛镯,洗完澡后她心血来潮的戴上拍照,忘了摘。
铃声时而急促,时而慢响,时而沉闷,时而欢快,跟着他的动作不断变化。
石芊没有说话,唇齿偶尔漏出几声难耐的娇吟,他也在低喘。
好深,被子里,她被他笼在身下,那狰狞的男根不停在甬道里深入浅出着,她看着他,他在闭着眼操她,她却想看他的眼睛,她想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时候他还当她是妹妹吗?他们现在就像真正的男女朋友一样盖着被子做爱。
她又有些想哭,因为这是她和石琅第一次正常意义的性,没有药物的影响,没有尖锐的你死我活,没有恶劣的故意折磨。
这一个小时,他让她高潮了叁次。
结束,她餍足的像只吃饱的小猫,到处都是痕迹,乳上是咬出的牙印,大腿根发红,床单上湿了一大滩。
眼神清明的石琅看了眼她,把被子扬在她身上,一言未发去了浴室。
“你这叁天都归我!”她盯着他后背,声音虚弱,态度却是趾高气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