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沉昭野一个劲地说自己可以翘课,但还是被云宴冰冷地驳回。
——她可不是总有时间陪着他们。
所有人收拾好东西,还是祁修开车。
傍晚睡过一小会的云宴现在精神不错,她靠着车窗,开了一点缝,吹进来的凉气让刚起床的热气消散了,清醒了不少。
想到了什么,她不经意侧脸用余光瞥了一眼坐在驾驶位上的祁修。
他的侧脸平静冷淡,看不出什么感情,他似乎不总是会把情绪表现在脸上,此时正专心致志地开着车。
不过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这点细微的动作逃不过云宴的眼睛。
一个“嘁”字在她的唇齿间擦出,微不可闻。
付寻这两天给云宴发过消息,是一些公司的文件,语气都是公事公办,仿佛真是一位热爱工作的好助理。
云宴没心思处理那些,她知道付寻的心思也不在这上面。
付寻年纪不大,又被家里保护得很好,看着矜贵,实际上带着点脆弱。
可能是因为情感经历太空白,云宴作为第一个将他染上颜色的人,对他的那点心思明察秋毫。
他又发来了一条信息,说是过几天有一个商业酒会,请云宴务必参加。
云宴看了参加的名单,回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