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寻毫无章法的动作应对这具尚且青涩的身体绰绰有余,没多一会兴奋的阴茎就胀得通红,他的尾椎也升起细细密密的麻痒。
“唔……”他用牙齿咬着下唇,时不时溢出一声低吟,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更加用力,好像是掐着那里,带来几分疼痛,但让他更加兴奋。
快要到顶端了,他想,就这样释放吧,太舒服了。
他用手使劲撸了几下,终于腰身一挺颤抖着射了出来,腥膻的味道在狭小的空间里更为明显,而一起溢出的液体还有他的眼泪。
强烈的高潮过后是无助的脆弱,他深深唾弃自己现在这副淫荡的身体。
付寻缩着肩,一只手捂住双眼,眼泪顺着指缝流向手腕,他呜咽着:“呜……云宴……”
那个名字还是完整地出现在了他的口中,带着他难以言说的渴望,以及欲望。
付寻冷静了好一会儿,才收拾好自己回到家。
他的哥哥在沙发上交迭着修长的腿随意地读着一张报纸,看到他进门也只是简单点头示意了一下。
付远和付寻不一样,如果说付寻是清冷的溪流,那付远大概是深沉的黑夜。他们相差几岁,长相有几分相似,却因为气质的完全不同很难看出是兄弟俩。
他不由得想,如果是哥哥遇到这样的事会怎么样。付远一直是他仰望的存在,从小被以接班人的标准培养,而他也很争气,自从接手公司后就以雷霆手段让所有人都对他心服口服。
付远不会遇到这种事,又谈何反应。
察觉到付寻傻愣着站在那里发呆,付远皱眉看向他:“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付寻止住了胡思乱想,踏上楼梯回了自己的房间。
付远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他和付寻向来不是交心的那种兄弟关系,或许是因为付寻长大到能说话的年纪,他就已经不屑与小孩交流了。如果真的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付寻应该会跟他讲。
只是他或许猜不到,不久后他也会被这个问题弄得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