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黑的眼瞳里没有不耐,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的眼神掠过眼镜看着云宴,他其实没什么度数,所以看得很清晰,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上清晰的戏弄。
啪!
他的脸被一声清脆的巴掌扇到一边,这不是云宴第一次打他,不过这次的力道更重,打得他心一颤,眼镜也脱离了鼻梁被甩到了地上。
“让主人不满意的狗就要受到惩罚,对吗?”
“您惩罚得对。”
云宴手抓着领带没有放手,一声哗啦的水声响起,她起身走出了浴缸,一路扯着祁修走向卧室,连接他们的领带就像一条狗链,昭示着他们之间的悬殊地位。
“给我跪在这里。”
云宴赤裸的脚还带着未干的水渍,狠狠踩在祁修最脆弱的裆部,满意地听到一声闷哼。
裆部的布料被弄湿,又被一只雪白的脚在黑色的布料上又踩又揉,看得祁修眼热,又在疼痛中催生出了禁忌的快感。
“啧,被这么踩你也硬得起来,你贱不贱?”云宴感觉到脚下逐渐变硬的物体,耻笑着男人的反应。
“嗯……”祁修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眉头皱起,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薄薄的红晕,冷硬的面部线条此时显出脆弱的姿态,“只要是您,怎样对我都好。”
“是吗?”云宴凑到他的耳畔低低笑了几声,又恶劣地轻声说:“那你就在这跪着吧,就这样硬着,不许用手自己摸。”
祁修低喘压抑着欲望,才又回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