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昭砚的锁骨和胸前都被云宴留下了片片殷红,在雪白的皮肤对比下如同雪地上的落红。
云宴爱怜地揉了揉少年的后颈,却停下了手下套弄的动作。
让他舒服的爱抚骤然撤离,沉昭砚有些茫然,微张着嘴消化刚刚的快感。
“乖,先让我舒服。”
云宴身上的衣物无声滑落在地上,沉昭砚看得有些眼热,热到视线也变得氤氲。
书桌很大,因为主人极少使用过所以没放什么东西,每天都被清扫得很干净,一尘不染,云宴坐在上面居高临下地看着沉昭砚,朝他勾了勾手指。
像被蛊惑一般,沉昭砚走过去单膝跪在地上,张嘴含住已经湿润的花核,却又在尝到腥甜味道的瞬间向后退。
他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更没想到原来女人的这个地方会是这样的味道,神秘又吸引着他想要更加深入地探索。
头顶被云宴的右手抚弄着,像在安抚宠物一样,他又凑上前去,看着被沾满淫水的肉瓣轻微颤抖着,用舌尖从下往上舔弄,像在细细品尝什么美味。
“啊……”云宴的手把沉昭砚的头发抓得更紧,被小心舔舐的地方接连涌出更多的液体。
像是得了乐趣,听到云宴的声音,沉昭砚又更加努力地用出浑身解数取悦她,柔韧的舌头钻进穴口,舔吸着柔软的内壁,来不及吞咽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向下巴,弄得他有点痒。
沉昭砚是就连生理课也认真听课的好学生,他无师自通地将敏感的花蒂含在口中又吸又舔,浅显的理论知识被他在实践中也能运用出色。
云宴在快慰之余分神想着,看起来像个好学生的他,原来在做爱的时候也能表现得这么优秀。
沉昭砚抬头看着上方的人,眼里像是燃烧着欲望的火种,嘴下的动作愈发熟练,吸得云宴腰肢颤抖,足尖绷紧,大腿根也细细密密地发酸。
被细心服侍的云宴酥麻得泄了力气,在又一个更深更紧的吸吮中被快感占领了大脑,“嗯啊——”
一声急促的尖叫过后,无数春潮溢出来,被沉昭砚尽数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