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的脚被捧起,她看到对方耳垂上的耳环,红宝石外包裹着一圈纯金,在轻轻晃荡,艳丽夺目。是她专门请人定制的,金环外刻着“VIVI”,很衬他的肤色。
……尽管只穿了一只耳朵。
脚尖触到了温热的唇,紧接着被缓缓纳入他湿润的口腔,就像在含吮一块硬糖。
薇薇有些发愣。
她还记得哈维第一次舔脚时厌恶的神情,那时她脚上挂着的还是蜂蜜,可现在,他似乎并没有太过抵触。
哈维唇上沾了脏,像巧克力一样融化在唇角。薇薇连忙抽出脚,手指扣入他的嘴里,指腹触到了粗粒的舌苔,她没有停留,而是往更深处滑入。
口腔的异物大概并不好受,她感到哈维生理上的排斥,口腔内无意识地挤压推搡着手指,而她更加强硬地压住他的喉咙。
哈维干呕起来,吐出刚刚吞下的污泥。
“吃脏东西会生病的,”薇薇绷着脸解释,“我可不想还要请医生给你看病。”
“我知道。”他柔和地点头。
软硬不吃的奴隶确实有些棘手,但薇薇敏锐地注意到,他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她眯起了眼,看向他略微鼓起的胯下,那代表着,哈维因为舔脚这件事生气了。
“说起来,你上次还没回复本小姐,”她试探地伸脚,脚尖往那团蹭了蹭,“这是什么?”
薇薇蹭得很突然,在哈维还未反应过来时,已经轻轻沿着那条轮廓划了一下。哈维急促地喘了口气,眼神瞪向她,和前天打耳洞时一样“凶巴巴”。
“嗯?还敢瞪我?”
薇薇瞪了回去,一只脚掌压了过去,听到他的抽气声,本就鼓囊囊的丑东西变得更大了,像个吹起来的气球。
但它显然比气球硬很多,还一跳一跳的,让她脚心被熨烫着,脸颊也烧了起来。薇薇不适地蜷了蜷脚趾,刚好按上它圆硕的顶端,对方反应很剧烈,“哈嗯”了一声,背像是绷直的弓。
可怜的奴隶。
薇薇有些不忍,但从他紧闭唇缝中漏出的呻吟声……怪好听的,让她心痒得腰软。
“阴茎,是男性的器官。”他声色暗哑,省略了一个关键字。
“阴茎?”薇薇重复了一遍,“看来你的阴茎很缺乏锻炼。”碰一下都疼得抽气,她身上再脆弱的地方都没有这么不经碰。
哈维深深凝视着她,承认了不足:“是的,从没有过。”
“脱下来,给我看。 ”脚掌在使劲,踩在阴茎上面,脚跟用力摩擦出一丝疼痛,滞涩在距离囊袋附近的根部。
阴茎夹在腹部与脚掌中间,压迫感让它“突突”地跳。哈维喉咙冒火,握住了薇薇的脚踝,往外施力,使脚与勃发的下体贴得不那么近。
“不肯?”薇薇不悦挑眉。
“……”
面对大小姐无理取闹的要求,理智要求他必须拒绝,可胀痛的阴茎在拒绝思考。在薇薇的调教面前,哈维的自制力总显得不那么可靠,随时可能把竖起的一道道防线尽数瓦解。
他放弃似地闭上了眼,脑子里乱糟糟的,但无法否认,一想到被漂亮女孩盯着看,他……它更兴奋了。
“如果你一定要看,先答应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