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的腰渐渐被烘得融化。
她从小由乳母带大,父亲忙于生意,常年在外奔波,只在她小时候空出时间陪过。久违的怀抱让薇薇有些怀念,犹如回到孩童时父亲的臂膀。
可是这种感觉又与父亲有所差异,来自父亲的是安心,而来自哈维的,是让薇薇腰际发软的刺激感。
这就是调教奴隶的快乐吗?
那晚,在薇薇沐浴过后,她平息着自己躺上床,却还是忍不住坐回书桌挥笔记录,把调教的过程付诸纸笔,越画越是心口发热,仿佛又重温了遍那种异样的感触、灵魂都飘起来的快感。
第二天再看,又有些说不出的羞耻,不想被任何人看到,包括自己,干脆将画作揉成一团,丢到垃圾桶里。
她听到哈维有些压抑地喘了口气,眉头紧蹙,发觉他实际上也怕打耳洞,只是反应上慢了一拍,打完了才开始后怕。
“痛?别急,”她狡黠地笑了声,“我让你更痛。”
薇薇轻咬起耳垂细小的孔洞,舌尖不时地抵着洞口,刺激他新嫩的伤。果然,哈维的喘息更浓了,无意识地紧紧捏着她的腰。
薇薇咬着他的耳朵,呵着气:“我发现你的秘密了。你是不是感到痛苦的时候,这恶心的玩意儿就会起来?”
她指着男人渐渐隆起的胯下,得意的宣告着她的新发现。那晚也是,主人的羞辱折磨着可怜奴隶的心,让那丑陋的肉条都恼怒地膨胀。⒳yцzⒽāιщц.cⅬц♭(xyuzhaiwu.club)
哈维猛地转过头,鼻梁蹭到了她的。面对他快要吃人的目光,薇薇仍然毫不退让,她居高临下地扬起下巴,
“怎么,想打我?”
哈维呼出的气体很热,薇薇才发现他们凑得太近了,近得有些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感受他不断落下的灼热眼神,在她身上各个地方溅起火星。
“不,”上方的嗓音磁性迷人,一丝暗藏其中的沙哑成了瑕疵,“我只是、想吃您。”
薇薇看到哈维低头,她困惑地挺直了腰板,面无惧色,直到耳垂传来的刺痛让她哼了一声。起初,薇薇害怕的缩脖子,但发现噬咬的力气很轻后,就开始傲慢起来,
“就这?”蚊子都比哈维咬得痛。
“当然不。”
薇薇的耳垂上多出丝绵密的触感,湿滑柔缓地沿着耳周进入耳轮,在既定的轨道上滑行。酥酥麻麻的痒意渐渐席卷了耳朵,让脑袋嗡嗡作响。
有点痒,却很舒服,湿黏的舌尖在她耳朵上起舞,撩动着上面敏感的神经,把她也带入了一个轻飘飘的舞池。
薇薇没忍住喘出了声,眼前浮上一层水雾。她的喘息让舌尖顿了顿,停在了耳轮的凹陷处。
紧接着,另一只耳朵被哈维的食指与拇指捏住了,那层脆弱轻薄的耳肉被他整个的捏住,揉弄起来,舌尖也继续开始活动。
指腹一边温柔抚摸着耳背,一边强硬打开耳轮每一个细小的夹缝,不厌其烦地盘桓、挤压,力度轻柔得像是用羽毛恶作剧的搔弄。
在他的玩弄下,两只耳朵变得敏感,随便一碰就泛起酥麻的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