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家政老师赞赏的,她的厨艺确实不错,用料分量准确,搭配也不错,奶油抹得均匀厚实却不过于甜腻,看得出很用心。
而且他喜欢吃甜食。
“总之,你喜欢就好。”薇薇仿佛感受到他心中所想,把蛋糕推到他面前,支着脑袋看他吃。
奴隶用餐的动作很优雅,但吃得极快,一盘小蛋糕很快就被消灭干净。薇薇歪着头,很是欣慰,
“既然你吃饱了,就有力气进行下一轮调教了。”
奴隶被呛了一下,银发狼狈地遮了半帘眼眸,他锁着眉,把几种不擅长的刑罚在脑中迅速过了一遍。
一般来说,他会推荐几种他忍耐度较高的,但在以前待过的斗兽场里,也有恶趣味的看守会故意避开他给的选项,玩些新奇的刑罚。
就是不知道这位大小姐的喜好了。奴隶决定以常见的轻度调教方法作为试探。
藤条制成的刑鞭作为一种基础刑具,方便趁手且实用度较高,奴隶身上的鞭痕有很大部分是它造成的,缺点是现在没有条件提前进行充足浸泡,干燥的刑鞭在行刑时容易断裂,裂口处的木刺扎入皮肉后,一根根挑出来颇为麻烦。
奴隶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给薇薇提供思路,就听到她轻声说,
“你先揭开上衣。”
奴隶顺从。
他不知道会客厅有什么。戒尺、皮鞭?他的目光渐渐落到了摇曳的烛光之上,薇薇正拿着蜡烛凑了过来。
他找到了答案。
她既然是从桌上拿的,自然不可能是情趣用的低温蜡烛。普通蜡烛滴下来的蜡油滚热,在皮肤上停留超过一分钟,就会把表皮烫伤。
薇薇并不高,稍微俯下身脸就正对上他的胸膛。他低头,看到对方长发上整齐的蝴蝶结,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而扇动翅膀。
奴隶的胸口有些痒,那是薇薇温热的吐息。比起疼痛,他更不擅长忍耐痒意,他绷紧了身体,小腹的热度随着蜡烛靠近渐渐攀升。
终于,有什么触上了他的烙伤,轻柔、小心地摩挲着,如同幼鸟身上最柔软的一根胎毛,拂过他新长出的敏感嫩肉。
奴隶呼吸一乱,用力推开了她。
薇薇身形一晃,蜡烛翻到了地上。她缩回了手,鉴于这伤势是她造成的,她出乎意料的没有恼怒,
“还很疼吗?”
这问题很难回答。
薇薇当奴隶默认,叹了口气:“再涂些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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