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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滚做一团,肉身相贴,衣服也在不知不觉间被解散开来。

因为呼吸越发急促,沉晴颜胸尖儿上的红果微颤着,引诱玄泽张嘴吞下,含在口中好番挑逗。

一边的胸尖儿被玄泽叼着,另一边的乳儿也被他玩弄在手中,被他好一顿搓揉。

许是觉得吃的不过瘾,玄泽用虎口卡住两乳,好让它们向中间聚拢。待两胸挤到一起后,玄泽将嘴张大,一口就把两朵红梅都送进了口中,可谓是贪心至极。

玄泽不仅喜欢在沉晴颜身上留下痕迹,还很喜欢含住或舔舐沉晴颜的身体,就像只大狗一样,怎么含舔都不够尽意,恨不得把沉晴颜整个人都塞进口中,吞下去捧在心头才满意。

他在沉晴颜身上留下许多吻痕也是因为他无法将沉晴颜融进身体随时带着,所以只能转而求次、在沉晴颜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就像野狼会用气味标记自己的地盘和所有物一样,吻痕和含舔也是玄泽带着独占欲在沉晴颜身上留下的印记。

玄泽忘我地舔吸着沉晴颜的奶蜜之地,而沉晴颜下身的幽谷蜜穴因无人爱抚,便忍不住出了几分难耐的空虚之感。

摸见沉晴颜腿间起了湿意,玄泽便转战下方,顺着腰线一路吻至那泄着水的幽秘地带,用灵活的唇舌堵住了那涓涓细流。

内里的软肉十分贪婪,即使是舌头这种湿滑柔软之物,它也想紧紧抓住,好能让这具身体享受到欢愉的喜乐。

玄泽的舌头似舔舐、又似抽插地在穴中作着乱,弄的沉晴颜忍不住发出几声嘤咛。然而这细微的声音就是对玄泽最好的鼓励,他听见之后,便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

他的两手揉捏着沉晴颜的臀肉,如墨泼洒开来的头发挠痒般地蹭在沉晴颜大腿内侧,让沉晴颜忍不住地想要合拢双腿。

察觉到她双腿渐合,玄泽抬起头来,用脸在大腿内侧蹭了蹭,后又在上面留下几个吻痕。

玄泽还以为她是不愿意了,便不再朝着那幽深穴谷努力,而是用牙齿轻轻啃咬着沉晴颜双腿内侧的皮肉,在上面的吻痕处来回舔吸。

求欲的穴儿忽地被他冷落在一旁,便寂寞地流出了大片淫水,躁动地渴求着被充满的快感。

看见越流越多的淫水,玄泽也按耐不住欲望,提着下身勃发的阳物,对着那淫荡的穴儿插了进去。

玄泽没有一插到底,而是先入一点、再抽出来、然后再进一点,就这样在穴口处来回进出,就是不插到底。

“唔.....”这番捉弄让沉晴颜很是不满。这进进出出的肉棒满足了她的欲求,却又没有完全满足,搞得她内里更加空虚,甚至连腰肢都不由自主地扭动了起来,只求快感能将自己完全填满。

或许是因为欲求不满让沉晴颜的眼眸荡起了阵阵微波,见她这幅模样,玄泽心中涌出一股掺杂着强烈性欲的怜爱。

上一秒还在玩闹的肉棒瞬间插到最深,突然的刺激让沉晴颜一下没反应过来,只能舒服地攥紧身下的床单,连声音都变成了模糊不清的乱语。

她就像一艘遭遇风浪的小船,只能被动地在欲海中随着浪波上下起伏,连视线都逃脱不了这无边无际的欲望海洋。

粘腻的拍打声与女人的呻吟不绝于耳,玄泽一手滑至沉晴颜的腰间,可摇动的胸乳摄住了他的目光,让他的这只手渐渐移到了那跳动的玉乳上。

但他没有贪恋掌中的柔软,揉了一把后就转到上方,用温热的掌心抚摸着沉晴颜的脸颊。

或许是因为撞的太狠,玄泽摩擦在沉晴颜软唇上的大拇指无意地滑进她的口中,与她含着津液的小舌搅动在一起。

察觉嘴里进了东西,沉晴颜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含住它,就像她下体的肉穴一样,对侵入进来的东西不仅不抵触,反而还欢迎至极,又吸又吮地招待着人家。

玄泽的手指和阴茎一起在沉晴颜的身体里放肆作乱,扰的沉晴颜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就泄了身。

沉晴颜高潮后,玄泽又埋头苦干了好一会儿才将憋在囊袋里的白精射在她的体内。

一欢行尽,玄泽趴在沉晴颜的身上,伸舌去舔她乳沟间的汗水,而他刚疲软下去的阳具也再次起了兴致,很快便挺硬起来。

他本想再与沉晴颜共赴极乐,但抬眼后见沉晴颜双目惺忪,便就打消了这个心思,老老实实地与沉晴颜一同入寝。

因为已经跟沉晴颜说过过会去找璇玑道歉,所以玄泽第二天便找到璇玑,希望能取得她的原谅。

只是玄泽这辈子没对除了沉晴颜以外的人低过头,所以在向璇玑道歉时,他的态度不像是来认错的,反倒拽的像是个来要债的。

“我昨天不应该那样对你,我道歉。”玄泽双臂抱胸,下巴高抬,神情傲慢地俯视着璇玑:“你有什么想要的补偿吗?”

玄泽的骨架较大,无论是身高还是肩宽都很容易给周围人带来压迫感。这次一与身材娇小的璇玑作为对比,显得他好像座小山似压在人家头顶。

“.....所以您觉得道个歉就算没事了吗?”他这幅像是赐恩般傲慢的形态让璇玑很是讨厌:“就算您觉得道歉就没事了,也麻烦您有诚意一点。”

“啧。”玄泽有些不耐烦,他抬手打了个响指,几名魔卫立马抬着五个装满黄金的箱子走了进来。

玄泽朝那几个箱子抬了抬下巴:“这些够了吗?”

箱子里的黄金闪闪发亮,现在正是贫穷的璇玑很难把视线从它们身上移开。

可她现在是一族之长,即使朱雀族没落了,也不能让人随意打脸。

昨日玄泽那番行径让朱雀族成了其他人口中的笑谈,她若轻飘飘地就将此事翻了过去,那朱雀族在别人嘴里只会更加不济。

但.....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璇玑此时又痛恨起自己的弱小,如果她能强大一点,昨日玄泽那番大闹也不会让朱雀族再填上一笔笑料。

璇玑深吸一口气,不管怎么样,她现在是族内唯一一个能担起担子的人,她得做好族长这个身份应该做的事情。

“五箱黄金虽然贵重,但想来收买我族的宽容,这些就有些太廉价了。”璇玑道:“您昨日莫名其妙地冲进来,张口就要我族至宝,今日又不讲道理地闯进来,嘴上说要跟我道歉,脸上却又满是倨傲。”

“道歉是为了让人原谅的,您这幅样子,又怎么让人原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