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了吧!”裴钰戳了戳圆圆的脸,裴钰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能这么爱捏人脸,可能是因为圆圆太可爱!“嗯嗯,我们赶紧走吧!”两个人就这么挽着胳膊走了,圆圆自以为她已经很滴水不漏了,但是看到俞瑭的时候还是十分不礼貌地说出了“你怎么还在!”说完又自知失言地补充地补充了一句“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裴钰看着自家小助理一脸做错了事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你找我?”
俞瑭刚想回答圆圆的话,就听见裴钰这句“你找我。”一时间大脑要处理的信息太多,他突然就丧失了语言能力,只是点点头,裴钰看着对面的小帅哥只是点头不语心里的疑惑就更浓了“可是我不认识你。”她拍了拍圆圆的手淡淡出声“我应该没见过你。”
所以她居然不记得了?听完裴钰的话俞瑭脸上少得可怜的‘如沐春风’之感也都不复存在了,圆圆看着对面人突然就变了脸,当时内心就警铃大作,只不过裴钰还是比较淡定,裴钰觉得这小帅哥果然不笑比较好看,冷脸酷哥,有点喜欢。
走廊里虽然人来人往,但他们这儿的气氛怎么就那么尴尬,裴钰觉得自己作为一个主播,体现她控场能力的机会这不就来了,其实她只是连轴转很困罢了,实在没心思在这儿大眼瞪小眼玩什么我不动你不动的游戏,她清了清嗓子“咳咳,那个——”
“之前在食堂,你替我刷了午饭钱。”俞瑭压着烦躁用称不上好听的语气硬邦邦的解释。听了俞瑭的话,裴钰还是十分苦恼地思考地思考了一番,最后才幽幽出声“这样啊,好的,那你是要还我钱吗?”俞瑭心想自己确实本来要‘还钱’的,但是这一番无所谓语气搞得他非常特别糟心,且他不知道怎么回复,没办法顺着他的话说吧,他张口一个“是”字还没说出来就被裴钰打断了“但是我不记得多少钱了,也不重要,当我是仗义疏财吧,我先走了。”
说完,裴钰拽了一下走神的圆圆,就准备走,俞瑭还没反应过来,裴钰就擦着他的肩膀走过去了,身体先于大脑?还是大脑先于身体,俞瑭分不清,反正他当时就拉住了裴钰的手,被突然拉住的裴钰也是一愣“我请你吃饭,算平账了,我不喜欢欠别人的。”
说完他就迅速地放下了裴钰的手,只是也不知道是女生天生皮肤就脆弱还是他用太大劲了,反正他看到裴钰手腕那圈红痕后实实在在地脸红了。裴钰还没来得及发火又呢就发现‘鬼鬼祟祟’人突然就脸红了,这火真是发也不是,不发又憋着慌。算了,她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应了他就是,其实有点想看帅哥成分在。
裴钰os:别脑补有的没的,你劲太大。
“好,那就去公司食堂吧。”裴钰微微侧身歪着头看着低着头的俞瑭,“你还愣着干吗?”见俞瑭不答复裴钰又拿手戳了一下他的胳膊,裴钰的小动作唤回了他的精神,他转身和裴钰并排站着,极不自然地说自然地说了句“好,去吧。”就飞快地走了起来,全然不顾后面两个人是否跟得上,裴钰和圆圆勉强地跟了一段后还是选择按照自己的节奏走吧。
圆:“我觉得这人不正常,哪有换人家人情还这么拽的啊”。圆圆十分不满的撇嘴,在听完俞瑭的解释后,她虽然放下了对他的戒备但他现在这个举动反而坐实了他的不正常。裴钰看着前面和走的虎虎生风的男人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估计是不太正常吧。”
大概走了10分钟俞瑭发现身后突然就没了声音,一转身果然人都没了,“靠,她不会跑路了吧!”俞瑭低骂一句就顺着路回去找了,走到转角处才发现两人优哉游哉地走游哉地走了过来,“酷哥,我以为你要到食堂才能发现人没跟上。”
裴钰挑眉一笑再配上那揶揄的语气着实让俞瑭又被噎住了,但是午间正好的阳光照得女孩本人倒没她语气里的轻佻样,裴钰看着前方的人不言不语地就站地就站在那等着,也稍微提了点速,待走到俞瑭面前的时候她还不忘继续调侃“酷哥?”裴钰拿手在俞瑭面前晃了晃“你怎么老是盯着我看?”
下意识的俞瑭就抓住在自己眼前晃悠的手,这次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只是轻轻地握着她的手,“我是在看你有没有跟上来,谁知道你走得这么慢。”裴钰微眯着眼任俞瑭拉着她的手,趁他走神的功夫,突然将脸凑到了他面前,“是你还我人情哦——你还这么拽?”说完裴钰毫不费力地就费力地就甩开了俞瑭的手,没给他反应的机会她带着圆圆就走到了前面,徒留俞瑭一个人站在原地发呆。
裴钰贴上来的时候,俞瑭没有闻到令他讨厌的香水味,女孩子身上只有淡淡的洗衣液混杂着瓜果的味道,是了她今天好像卖得是什么水果干,连说话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芒果味,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今天真的晃神很多次了。手上突然失了力道让他反应过来,裴钰已经挣开了他的圈掣。
“还发呆呢?再拖拉食堂人就很多了。”裴钰抱着胳膊看着还落在后面的男生,听见裴钰的话,俞瑭也才如梦初醒似的转过身来,看着裴钰眼神里的调笑,他最终也只嗓音微哑地回复了句“知道了。”
后面这段路他也没再愣头青一样很‘拽’地走在前面,完全是一副前辈邀客的姿态跟着裴钰,裴钰和圆圆也不管他,就继续聊自己的,场面也算得上和谐非常,虽然一路上也吸引了一小部分人侧目吧,但是他看裴钰都无所谓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女孩子都不在意那些探究的眼光,他要是在意反而小家子气。
俞瑭又很不合时宜地想到地想到了裴钰在色情网站直播的事,矛盾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他今天来好像是为了问出点什么的,但现在他才反应过来,他好像没身份去合理化地做这地做这件事,毕竟对方都不记得那‘一饭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