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以泽抿抿嘴:“打扰了。”
嘭的一声关上门,顺带把手里的甜点给吃了,没走多远,顾少延就追着他到了楼下,急匆匆的手里还系着睡袍上的腰带。
“等等,等等。媳妇儿。”顾少延拉着他迫切问:“你刚才是不是手里拿着甜点来了?”
楚以泽点点头,不过他已经吃完了。
顾少延瞬间恍然大悟,觉得自己错过了一百亿。
“那、现在亲,还来得及吗?”
顾少延放出起自己小心翼翼的眼神,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如果后面再来个尾巴就好了,楚以泽想,那就跟大狗子无一二,“噗,跟金毛似的。”楚以泽笑他:“那以后就喊你顾冤种吧。”
顾少延:?
转折来的太快,顾少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心里不忘正事,一把捞过楚以泽的腰身,低头吻了下去。
楚以泽定时锻炼,所以肚子上也并非肉乎乎,小腹上隐约可摸出几块肌肉,顾少延的手绕着他的腰急切地抓了一圈,内心震惊着此人的腰细。
“别他妈摸了。”很痒。
楚以泽红着脸,刚和顾少延温热的嘴唇错开,那人又立刻凑上来,相比刚才,更加贪婪地撕咬吮吸,狠狠在他唇上碾磨。
楚以泽也不知道这狗币哪来的经验,吻得他都快背过去了也不见顾少延有多喘气。
客厅内传来渍渍的水声,时不时传出几声让人脸红的喘息,显然二人都情至深处,顾少延就像是一匹饿狼一样怎么都吃不够,一把抱起楚以泽,将人压在了沙发上,好在沙发足够宽大,或者该庆幸顾少延家里有钱,沙发都是大型号的,容纳两人绰绰有余。
感觉后背刚贴在沙发上,顾少延便疯狂扒自己的衣服,马上盛夏本身就没几件,现在被人三下五除二,上身轻易光溜溜的,露出细白的皮肉。
楚以泽憋红了脸,眼尾都氤氲上一层水汽,泛着情红,“行、行了。”
他勾着顾少延的脖子,轻轻喘着气,咬牙忍着那人在自己脖间乃至胸前“盖章”。
“顾少延,你先放开我。”
“别这样……”
这微微颤颤的嗓音一出,顾少延果然停下,他眯着漆黑的眸子,抬手安抚楚以泽,问他:“你害怕?还是没做过?”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带着点磁音,楚以泽觉得自己大腿根好像抵上了什么热滚滚的东西后,便知道为什么嗓子哑了。
“没做过,所以害怕。”楚以泽揪着他的浴袍,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等等,难不成你跟别人做过?”
顾少延一怔,“这到没有。”然后眼底带着笑意,轻轻伏在楚以泽耳边细语:“但跟你做一次,那就是做过了,放松点,我轻轻的,不疼。”
“放屁,把你那东西从我腿上拿开!”楚以泽听的面红耳赤,但抱着顾少延的手却越来越紧,一个劲的往人怀里钻。
“不拿开。”顾少延低头又轻吻上去,勾起嘴角,一脸坏笑。
“不拿开,放进去。”
“……”
他甚至都不知道那晚上是怎么过去的,明明前不久还抗拒亲,这忽然就做完了,楚以泽大脑有些恍惚。
他只记得那天晚上他好像流了点泪,说完了这辈子求饶的好话,莹白的脚背松了又绷直,细长的大腿折叠又跪着,勉强撑到最后,肚子一烫,他抽了顾少延一巴掌,然后安心入睡。
总之怎么说呢,刚开始疼,是真的疼,疼的他几度要昏死过去,不过……有被爽到。
顾少延还是稍微可以信任一小下下的,对自己的动作已经温柔到了极致,还说了好多安慰的话,基本上是顺着自己的感受走的。
他觉得,顾少延应该就是带着他走出陈欧铭笼罩的阴暗下的人。
往后的几天,顾少延比之前更粘着自己了,甚至开始谋划以后他们办婚礼的地方。
“你计划这么早干什么?”楚以泽跟他走在回公寓的路上,端着一盘洗好的葡萄惬意地吃着,眼底带着笑意地瞥了那人一眼,“俗话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到时候再商量也不迟。”
顾少延猛然抬头,严肃道:“嗯,你说的对。万一到时候你再喜欢上哪家姑娘不要我了,我就成‘寡夫’了。”
???
“我去你的吧!”楚以泽推一把,把人推到一边,不过他很快又黏上来,嬉皮笑脸道:“跟你开个玩笑,我媳妇儿这么好,怎么会和别人结婚?那他肯定心里塞得全是我!”
楚以泽白了他一眼,继续吃剥好的葡萄,嫌弃他:“我跟你讲,我是个弯的,这辈子不可能再喜欢女人了,如果真的有可能,那也是下辈子。”
顾少延抿嘴笑了,飞快在他脸上啄一口,又一口,再一口,最后干脆抱着人亲。
“哎呀呀呀呀,顾少延!”楚以泽一手端着葡萄高举,一手抵着顾少延的脸使劲推,大喊:“你弄着我葡萄啦!”
顾少延啧了一声,一把端过葡萄,把人摁在怀里蹭,楚以泽被他蹭的发痒,一边忍不住笑,一边推搡着他。
打打闹闹的,越走越远,刚进小区,路灯下便站着一个人。
穿着长款贴腰身磨砂黑的风衣,伫立在路灯下,夜晚的凉风掀起他的一片衣角,也带动了他的发丝。
陈欧铭面容冷峻,沉着脸看他们一路打闹走来。
楚以泽也注意到了这么一位“不速之客”,收敛了笑意,准备装作看不到走过。
可不巧,陈欧铭是专门在这里等他的,抬脚一下便挡了去路,冰凉的眼神有些贪婪地在他身上游走好久,最后定定落在他身旁人的身上。
先是陈欧铭冷笑一声:“好久不见啊。”
“楚、以、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