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殿下还没说...会舒服吗?”
燕停俯身吮吸她的耳根,委屈的瞧着她,可下身却扑哧扑哧的向里冲刺。
“舒服...”
“燕停...”
“要去了...啊...”
蜜液喷射而出,在夹缝里缓缓流下,与刚才的尿液一同汇入了欲望的湖泊。
从荣阳回金陵的路途虽要跑马个一天一夜,可这对于朱鸢来说,不知过去了多久,眼前缭乱不堪,视线被泪花盈满双眸,一股一股的冲击都是燕停带来的,足够要了命的操弄。
他说他会听话的。
到头来,最不听话的,才是他。
大腿根处一阵暖流袭来,那根肉棒从泥泞的穴里拔出后烫的厉害,马眼毫无阻拦的向外涌出浊精,一次比一次更加浓稠些。
精液太多了,以至于顺着白皙的腿根流下。
狗儿总是在此刻才会感到浓烈的愧疚,他垂下眼眸紧张的望着她疲累的模样,舌尖小心翼翼的舔掉她挂在脸上的泪珠。
朱鸢已是有些虚脱的睁开湿润的眼睛,瞧见身上披着他那件玄色的外袍,只是一低头就能看见一地狼藉。
“燕停,你是不是觉得本宫不敢罚你?”
她掐着他通红的耳根,艰难的直起身子来,杏眼微微泛着怒意。
“你有几条命?嗯?”
男子愣愣的抿了抿嘴,那双看得见的纯情与真诚都带着毫不掩饰的自责,竟掀起了朱鸢片刻爱怜。
那一副认真又委屈的模样与平日里刀尖上舔血的反差感溢出而融成一汪炙烤的春水,让她不忍磕碎那似有若无的边界,真的降罪于他。
一次一次引诱他掉入自己的陷阱,心里一直恪守的信念被凿出了缺口,就连那月上枝梢的枯叶也讲不清楚她遮掩的心思。
他握着她放在耳根的手,轻轻的说着:“如果可以,我想有很多条命...”
“若不能陪在您身边...”
“一条或几条也并不重要了...”
燕停墨色弯曲的青丝下,清晰的脊骨线在水雾中蜿蜒,若隐若现的肌理缓缓起伏,手被他执着放在自己的左脸上,未再发一言。
“花言巧语。”
她恶狠狠的瞪着他。
“别想躲过惩罚。”
朱鸢刚想着如何罚他才好,奔波的马车骤然停了脚步,车壁遭了剧烈的碰撞,前方骏马嘶吼出声,响彻林间。
她身子轻盈,再被甩出去的瞬间等来了那双温热的手掌,拽着她的腰将朱鸢拉回怀里,只瞧见那还未来得及穿上衣袍的刺青宽肩挡在视线面前,遮住了帘外的月光。
燕停将朱鸢护在身下,两指扒开车帘,凌厉的眼神充满了警惕。
树丛中恍然间杀出几个持剑黑衣,他耳根魏微动,便晓得门外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