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停摸我”
朱鸢微微喘气,执着他得手向里探去,手背无意识间刮蹭过早已湿透的花穴口,一滴滴的蜜汁落在燕停的掌心。
“嗯”
女子咬着他的唇不肯放,双臂也紧紧箍着他的颈子,一只猫儿缠绕在救命恩人的身上求获取浇灭火焰的解药。
宽大的虎口甚至被刀磨出了茧,指尖颤巍巍的顺着腿根沿着水渍摸到了那柔软而颤栗的花核。
原是这片森林遭了洪荒,黏腻的触碰声彻底汇成欲望钻进了燕停的脑海。
那个曾经只有黑色的世界里,今夜闯入了这个不速之客,却在杀了她和臣服她间,选择了后者。
“殿下怎的湿透了”
他低沉沙哑的嗓音仿若带着颗粒感,清冷的皮囊如何能说出这样的浑话。
指腹前后攒动,她以这般柔软纤细的灵魂与肉体瓦解了燕停最后一点不动声色的理智。
“嗯嗯燕停”
一声声的唤名击溃着他,男子轻轻啄食那娇喘的唇,似是在这场狩猎中逐渐占据了上风,仅凭着胯部力量便将朱鸢整个人托起,手指与那穴口的摩擦逐渐变快。
似是感觉到了那隐秘的洞口扩张着,便是用些力气便能滑进去,才隐隐叫他生出了些妄念。
“臣在”
“燕停”
“臣就在殿下身边”
若是能插进去能否看到她泪眼婆娑的愉悦,看到她吐露湿润的舌尖,看到她只为他一人绽放在今夜。
只是想想就会不自觉陷入自卑的泥潭,那是无法逾越的高山,是荒谬至极的诡谈,是他燕停本就不该奢望的鬼蜮人心。
二人交叉而坐,燕停那一身的飞鱼服不再代表着死亡,执刀之手挥洒在公主的裙摆之下,也是杀死他的致命一剑。
“殿下可舒服吗?”
他环着她的腰,手指极速的穿插在湿哒哒的穴口,可那炙热的眼神却紧紧勾在朱鸢的眉宇间,不想落下一丝一毫。
“嗯插进去手指插进去”